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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位嘉賓講完,宋時要送他們下去,準備下一道題目時,前一位講學的名士就起來反駁。兩人的爭論又引起了前頭兩位下場的激情,甚至來給眾生做錯誤示範的學渣們也要站起來,一個個開口就是“此言差矣”“我有異議”,眼看著就要當場搞起亂鬥來。

這怎麼成!

他這是百家講壇,又不是大學生辯論會!

他幾步壓到下首兩位先吵起來的嘉賓面前,一手拉住一個,挺胸拔背,憑自己高人一等的身高和氣勢鎮住他們,又看了那兩位要站起來跟著理論的嘉賓一眼。

神情並不算嚴厲,卻有種因為常居管理者高位自然養成的,令人信服的氣質。

他並不替這些人評判誰的理論更高明,因為這不是他主持人的工作,也不是他一個生員說出來能服眾的。他掃視了這群嘉賓一圈,沉聲道:“這講壇上只由人各自申理,不是辯難的所在,此時該由桓老師點評,幾位賢兄不可自行爭執起來,誤了聽名家講學。”

說著便看向桓凌,眉頭微挑,遞了個眼風過去,讓師兄幫忙教訓教訓這些挑事兒的。

桓凌卻不知怎地從他的目光中看出幾分懇求之色,先講了自家“理氣一體”“理先氣後”之說,又正色教訓了那幾個學生一句:“正如方才宋主持所言,這場自習會是為學子自家理清學業中有所不安之處而設,凡有志於學者皆可上臺析自家過錯、申自家理論,卻不是上來做先生教導別人的。至於明天理、勘正誤,是你們下臺之後各自要做的工夫,不要再此糾纏了。”

幾位學生捱了批評才想起後悔,唯唯地應了,謝過老師點評,排著隊下臺了。

但臺上不敢爭,下了臺又不安靜。那個講“理氣一”的因合桓凌的講法一致,又覺得自家理論蓋壓別人,又講過四五道題,待到中場休息,老師和主持人去一旁解手的時候,又爬到自家面前的書案上,大講“理氣一”的道理,並數落起了別人的概念比起他這個“一”差了多少。

他得了桓老師點評支援,臺下也有不少被桓凌點透,支援此說的,同他一起怦擊異說。

宋時跟小師兄從書院上完廁所回來,就見桌子上高高站著個人,一呼百應,激情演講:“……若如孫兄之講理氣混而無別之說,單一個別字,已是將理氣判為二物了!”

宋時頓時眼前一黑。

老師就去個廁所,這學生就敢登桌子爬高,帶領一群學生暴力欺凌同場聽課的學生了?要不是上頭遮陽棚是紙糊的,他是不是就要踩棚子上去了?

請家長!

不,請老師!回頭問出他老師是誰,得給他老師寫信,讓他管管這學生。

他將腰一挺,肩一抖,大步流行踏到那名學子面前,神色鋒利,從下方仰著臉望向他,不由分說便問:“賢兄便是延平縣方問山先生垣吧?可否告知宋某,令師是哪位名家?現居何處?”

那學生叫他大步襲來的氣勢鎮住,也從上頭望向他,原本預備了滿肚子抨擊別人的言論也都忘到了九霄雲外。連周圍聽他嬉笑怒罵、針砭理學的學子們都紛紛看向宋時,不知他追到這裡來是做什麼——

總不會是看中這位方兄生得俊俏?可哪有看中了人先問人老師的?

方嘉賓見他一個俊秀出塵的美少年這麼盯著自己,也不免有些綺思,又自覺坦坦蕩蕩無不可告人之事,便報上了老師的大名。

桓師兄從後面追上來,正好撞見這一幕,便拍拍宋時的肩膀,叫了一聲“師弟”,又對案上學子說:“這桌案是供人寫字用的,不是供人踐踏用的,學生先下來。”

那嘉賓才跳下來,慚愧地解釋了一句“方才一時激動”,卻被宋時揮手打斷,請他跟自己走到趟——到會場後面沒人的地方再說。

他拎著人在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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