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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這趙樸就跟個石頭一樣,為人又冷又硬,冥頑不化,更沒有什麼不良嗜好,想挑他的錯處都挑不出來。最後陳家終於以厭勝之名把他下了獄,不成想這趙樸在獄中也不以為意,知道自己在民間地位特殊,每天不是在獄中吟詩作對,就是背誦古人的文章借古諷今,終於是徹底惹怒了陳敬,決心殺雞儆猴,省得這幫言官真以為天下沒人敢治他們。
如他所想,崔太妃的死訊傳入牢房,趙樸終於消停了下來。
陳敬不欲再與女兒多說這個話題,轉而道:「陛下近來如何?」
「一切如故。」太后道,「與那姓戚的小太監玩得很好,做功課草草了事,時不時就挨秦太傅的罵。」
提到秦太傅,陳敬便忽然想了起來,今日早朝上躥下跳得最厲害的那幾個官員,都曾是秦太傅的門生。他不由眉頭皺了皺。但這也並不能說明什麼,秦太傅是三朝元老,學識廣博,門下學子不計其數,無論是寒門亦或世族都大有人在。就連如今依附陳家的一些小官,也都曾是秦太傅的門生。
「你在宮裡也盯著些。」陳敬道,「寒門行事風格大改,必然是有人主導,保不齊便在宮裡有眼線。崔太妃身邊服侍過的宮人,也都一併處理了。」
「知道了,父親。」
父親看上去並不急躁,這令太后心中稍安。送走父親後,柏翠來報:「娘娘,崔太妃宮裡的遺物都整理得差不多了,奴婢都檢查過,並無什麼機關或特殊記號,大多是年節時宮司裡統一按品級分配的物事。」頓了頓又道,「唯有一物,奴婢想著還是給娘娘帶來瞧一眼。」
她從袖中摸出一支光潔瑩潤的白玉簪,這白玉簪造型並無特別,唯有簪身上刻有幾行小字,相熟的人一眼便可看出是先帝親筆。
「絮不沾泥心已老,任他風蝶笑東風。」
太后目光一凝,伸出手剛想撫摸一下,卻又如觸了火般縮了回去,撇開視線道:「瞧過了又如何,總歸不是我的東西。你處理了便是。」
「娘娘,」柏翠低聲道,「這是先帝御賜,奴婢怎可擅自處理。」
「那便叫工匠把它給磨成粉,撒進崔氏的棺材裡!」太后立刻起身道,「我困了,扶我去歇息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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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太后並沒能安心歇上幾天。
因為出了一件大事。
一開始,只是京城外的官道上發生了一樁普通的搶劫案,好巧不巧,被搶的正是一戶侯爵家省親歸京的妻女,人雖沒事,但財產損失不少,侯爺大怒,要求徹查,結果根據面貌體態一查才發現,實施搶劫的竟不是漢人,更像是偽裝成漢人的瓦剌人。
京畿重地,豈能由瓦剌人踏足!還於官道公然搶劫皇親國戚,真是豈有此理!
京師震動,牽涉部門惶惶不可終日,城內及周邊掘地三尺也沒能找出瓦剌人的蹤跡,反倒是有百姓想起來,曾於宵禁之時,在窗邊看到有遮面人匆匆路過,翻牆上了隔壁家的院子,不見了蹤影。當時沒有多想,因為京城內確實偶爾會有江湖客無視朝廷規矩,四處亂逛,可如今看了佈告,才驚覺說不定是夜潛的瓦剌人。
再一問,這百姓隔壁的隔壁,住的不是別人,正是趙樸趙御史。事發時間,也就是在那賭徒偷了趙御史家的前兩日。很快,又有百姓報案,在一些水道周圍發現奇怪的文字,經鴻臚寺官員鑑定,確是瓦剌文不假,是詛咒大紹的意思,嚇得眾人趕緊敲碎了那裡的石頭,運走重建。
與此同時,京中權貴私下裡還悄悄流傳著一樁事,也不知是真是假,只聽說不知是哪家府上的管家在整理倉庫時,於角落中發現了一個扎滿細針的布偶人,這次更要了命,那布偶人上面寫著的竟是如今皇帝的名諱,家主得知後根本不敢上報,直接親手把它燒成了灰。權貴們一邊悄悄同情著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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