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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肆便把他如何押著鄭知府與孫堂回來的過程說了一遍。鄭知府一心想要戴罪立功,他說什麼都照辦,先是把孫堂下獄,然後全體府兵出動搜捕孫堂餘黨。而鄭知府在拾肆的監視下,白紙黑字地回憶自己過去的所作所為,因為脖子後面一直有利器抵著,鄭知府半點不敢懈怠,絞盡腦汁地寫,恨不得連底下辦事的小嘍囉叫什麼名字也給寫上。
拾肆是被戚卓容培養起來的,他很清楚上層想要的是什麼,因此無需皇帝發話,他就已經妥帖地安排好了一切,下令放寬進城條件,並且允許百姓狀告府官。
「孫堂現在如何?」戚卓容問。
「後半夜在獄中醒了過來,對著獄卒破口大罵。屬下抽空去了一趟,用了點小刑,他沒撐住,就又暈了過去。現在不知道醒了沒。」說到這兒,拾肆不由咋舌,「這孫堂看著瘦骨嶙峋的,我還以為是個能吃苦頭的,結果竟然一點兒痛都受不住,他是禁庭宦官出身,怎會如此不耐?」
戚卓容冷嗤一聲:「可見順寧府山清水秀,養人得很。」
拾肆道是,又說:「鄭知府那邊,現在應當是由少爺在親自審問,具體審了些什麼,屬下也不得而知。」
戚卓容點點頭:「帶我過去罷。」
拾肆引著她從後門進去,繞到議事廳前。
他敲了敲門,恭敬道:「陛下,戚大人回來了,求見陛下。」
廳中靜了兩息,傳出一聲:「不見。」
拾肆不由愕然頓住,尷尬地看了看自己已經搭在門框上的手。
「陛下。」戚卓容沉聲道,「臣深知陛下為了找臣,費盡心思,臣卻未能承恩,是臣之過。但政事要緊,還請陛下允臣入內一敘。」
仍是冷酷的一聲:「不見,你先下去歇著罷。」
戚卓容終於擰起眉頭,後退幾步,扭頭問拾肆:「陛下在生氣?」
拾肆也有些納悶:「沒有呀。就算生氣,也應該是生鄭知府的氣,關您什麼事?」
戚卓容不得要領,只得滿腹疑惑地先跟著拾肆到側屋暫歇。
拾肆打圓場道:「昨夜陛下與小司馬大人應是找了您一夜,如今您卻自己回來了,陛下可能一時心裡不痛快,督主莫要往心裡去。」
「我有什麼可往心裡去的。」戚卓容道,「我是覺得……他有些奇怪。」
她瞭解裴禎元這個人,他找了自己一夜無果,如今自己終於回來,他應該是欣喜萬分。就算生氣,也應該是佯怒,把她叫進去,裝模作樣地訓斥兩句,警告她下次不許再如此犯險,而不是直接將她拒之門外。更何況,案子是他和她一起查的,哪有不讓她進去審的道理?
總不能就這幾個時辰的光景,他突然要和自己斷交罷?
戚卓容百思不得其解。
另一個百思不得其解的人是司徒馬。
他站在裴禎元身邊,狐疑地看著裴禎元的耳根。
自打從醫館回來後,他耳根的紅就沒下去過,惹得司徒馬好幾次抬頭確認,現在是夏天,不是冬天,絕對不是被風給吹紅的。
好不容易開始審鄭知府了,裴禎元逐漸正色起來,司徒馬自己也專心旁聽,忘了這回事。誰知道拾肆突然來敲門,說戚卓容回來了。
司徒馬心說這可太好了,陛下快把他叫進來看看傷勢如何,結果他嘴角的笑意還沒提起,就聽裴禎元果斷一聲:「不見!」
司徒馬大惑不解,尤其是發現裴禎元的耳朵紅得要滴血之後。
門外的人離開了,裴禎元還低著頭,盯著案上的卷宗發呆。
議事廳內好半天沒有聲音,鄭知府顫顫巍巍地抬頭:「臣……」
「誰讓你抬的頭?!」裴禎元怒擲一支硃筆,落在鄭知府的頭上,劃拉下一道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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