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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黑夜無邊,暴雨狂風。……
此言一出,奉天大殿中陷入死寂。
幾乎沒有人能反應過來裴禎元剛才說了什麼,就連戚卓容,也是睜大了眼睛,茫然地看著他。
「怎麼,以前不是一個個要朕儘快把選妃之事提上議程嗎?現在直接立後,不是更好?」他輕輕笑了一聲。
眾人這才驚覺他方才究竟說了些什麼東西,不由大驚失色。
「陛下!」譚御史震驚出聲,可除了這一句,他竟然不知道還能再說點什麼。
裴禎元的話實在是過於驚世駭俗,以致於讓人一時之間,竟不知道該從哪個角度談起。
「你們都說她犯有欺君之罪,應當處死,可若是她從未欺君,並且朕早就知道她是女子呢?」裴禎元負手轉身,又一步一步踏上了御階。
這一回,司徒馬沒有來扶他。
他正捧著那個暖手爐,傻傻地看著裴禎元。
裴禎元坐回了龍椅之上,好整以暇地看著下方眾人。
終於,宋長炎反應了過來,急急道:「陛下!此女來歷不明……」
「並無不明。」裴禎元道,「早在多年前,朕就已知其身份。來,戚卿,跟各位大人說說看,你到底是誰?」
戚卓容臉上仍帶有些許的震驚與迷茫,聞言一下子被人拽回現實,安靜了許久,才緩緩伏下身子,叩首道:「臣女燕鳴姣,參見陛下。臣女的父親……名叫燕良平,二十年前,在兵部任武庫司郎中一職。」
一些資歷淺的官員不由面露疑惑之色,而宋長炎等在官場沉浮十餘年的老狐狸們,卻一下子變了臉色。
誰能忘記當年不可一世的陳家是怎麼倒臺的?不就是因著這樁轟動一時的燕良平案嗎!
而當年查辦陳家,就是經的戚卓容之手!
怪不得,怪不得,她當年對陳家步步緊逼,寸步不讓,還以為是有皇帝的授意,原來……都是為了她自己的復仇!
一介孤女,竟能隱忍至斯!其意志之堅韌,心性之可怖,無怪乎能做到如今東廠督主之位!
「平身。」裴禎元掃視了一圈臉色精彩紛呈的各路臣僚,淡淡道,「如何,各位現在可滿意了?兵部武庫司郎中之女,這個出身,夠清白罷?」
「陛下慎重!」有人慌忙出列道,「封后乃是國之大事,豈能如此草率!此女詭計多端,生性暴虐,怎堪為國母啊!」
「說的是啊,陛下!古往今來,能母儀天下之人,無不是端莊賢淑、蕙質蘭心、德才兼備,可,可……」
可這個不管是叫戚卓容還是叫燕鳴姣的女子,顯然就跟這幾個詞八竿子打不著邊!豈止是八竿子打不著邊,簡直就是集它們的反面於一身!這和一個惡霸要當百姓父母官有什麼區別!
裴禎元托腮聽著他們在下面群情激昂,吵成一片,個個面紅耳赤,想要讓他收回成命。
大家已經全然忘記了最開始是要治戚卓容的死罪,眼下光忙著聲討她配不配為一國之母了。
只有宋長炎不忘初心:「陛下!且不論哪有女子為宦的道理,更不論哪有宦臣為後的道理,光論燕氏此人,就狼子野心,意同謀反,比當年廢太后更有過之而無不及!」
「謀反?」裴禎元不由坐直了身子,「宋愛卿何出此言?」
「今夜劉府門前,她當著文尚書、龐侍郎等人的面,答應臣要帶臣來見陛下,辯個黑白分明。可臣一入宮,她便以陛下尚在歇息為由,讓禁衛軍強行將臣帶離。」宋長炎橫眉怒目,「敢問陛下,燕氏當時不過是個司禮監掌印,如何有權命令禁衛軍?又或者是不知何時,禁衛軍已經劃入東廠管轄範圍?」
「怪不得宋大人入宮許久,宮中都沒有人來傳召齊巖志,原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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