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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誰率先出聲:「妖女,你提劍來此,是何居心!」
戚卓容眉目森寒,聲音如清玉擊鐘,響徹宮門:「都給我聽著!陛下病情危重,不宜操勞,除非是各部尚書及內閣親自遞帖,其餘人等,未得召見禁止聚集!再有犯者,以逼宮罪論處!」
「笑話!荒謬!你是什麼東西,憑什麼命令我等?」
「憑什麼?」戚卓容冷冷地笑起來,劍鋒一揚,割裂了黃昏晚照,「就憑我是大紹未來的皇后!」
第116章 適可而止,下不為例。……
英極宮內,太醫們手忙腳亂地為裴禎元診治。
今日一早司徒馬便率人圍封了太醫院,他們還未反應過來,就見老院使被人押了出去——理由是涉嫌謀害陛下。
所有人都大吃一驚:老院使在太醫院兢兢業業幾十年,怎麼可能謀害陛下?更何況,太醫院所有藥方都需經過多層審核,也不是老院使一人說了算,何來謀害之舉?
老院使受不住拷問,很快便交代了底細。原來,他家中獨孫沾上了賭博,把家底賠了個底朝天,眼看討債的都要討上門來了,實在丟人,正愁不知如何解決時,宋長炎主動找到了他。那時是在冠禮之前,宋長炎託了關係給他傳話,說自己手上有證據證明戚卓容是假身份,便向他來討教,有何辦法可以在不動聲色的情況下辨別男女。
他的開價實在太高,可解自家的燃眉之急,老院使鬼使神差地答應了,說只需尋個機會,讓她服一些藥,便可透過服藥反應來辨別男女。只是後來尚未來得及實驗,陛下就遇刺了。老院使已經上了賊船,退無可退,只能在戚卓容親嘗的湯藥裡換了藥草,自我安慰對皇帝沒有任何傷害,自己算不上弒君。
果然,戚卓容身上很快便起了細小的紅疹。她自己沒有察覺,但老院使常與她見面,能清楚地看到她露出的後頸上的痕跡。
再後來,便是檄文的出現。
老院使痛哭流涕:「老臣絕無謀害陛下之心!這一切都是宋長炎所為!老臣起初只是建議找機會讓戚大人生病服藥,是他膽大包天,竟敢於冠禮上行刺,若是一擊即成,便是天下皆知,若是一擊不成,還有後招,老臣自甘認罪,只是絕無弒君之意啊!」
其他太醫們目瞪口呆,眼睜睜看著老院使被拖走,瑟瑟發抖。
如今一天過去,又得知陛下勞累過度吐了血,更是如履薄冰,生怕哪裡出了錯漏,自己也倒黴。
就在他們診治收尾之時,戚卓容提著劍進了殿內。明明一身白衣乾乾淨淨,但那架勢卻如同地獄修羅一般,太醫們惶然四散,給她讓出一條路來。
司徒馬從她手裡把劍奪回來,看了兩圈,見上面沒有半分血跡,這才鬆了口氣:「幹什麼去了?」
戚卓容面無表情地回答:「解決了一些小麻煩。」
「沒動手就行。」司徒馬收劍回鞘,對太醫們道,「你們下去罷。」
太醫們如蒙大赦,連忙告退了。
裴禎元仍在昏睡中,雙眉微蹙,唇色蒼白。戚卓容搬了張凳子在他身邊坐下,替他撥了撥額上的亂發。
「今日,陛下同我道歉了。」司徒馬有些難以啟齒道,「我昨晚酒喝多了,你不要介意。」
「無妨。」戚卓容垂眼,「對你來說,確實不太公平。我並不是刻意針對你,除了履霜,我瞞了所有人,我不知道陛下他已經發現,我也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
「好了,好了,後面的就不用跟我分享了,這是你們兩個的事。」司徒馬唉了一聲,「太醫說了,陛下並無大礙,多休息就好了。你既然來了,那就多陪陪他,我先去忙了。」
戚卓容看向他:「對不住,讓你受累了。」
司徒馬擺擺手,出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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