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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英極宮出去後,梁青露還有心調侃了戚卓容幾句:「阿姣,這麼多年不見,你比師父想像得倒更有出息啊。那麼早就給自己養了個夫婿,還是你老謀深算!我要有你這般聰明,早就有衣缽傳人了,也不至於還要在我的下屬裡挑揀半天,盤算將來讓誰接任總兵!」
她是長輩,戚卓容被她調侃,臉上難免有些窘迫:「師父,別笑話我了。我根本是無心……」
梁青露眼中笑意更深,壓低了聲音道:「那豈不是證明,你比師父說的還更有本事?世上有幾個女人能像你這般,令天子求著奉上後位?」
「……說正事罷,師父!」戚卓容強行轉了話題,「東廠派往黎州的人音訊全無,恐怕遭遇不測。想來是此前肅王府有意藏拙,才叫我們大意了去。宋長炎費盡心機,恐怕就是為其鋪路,若是肅王當真舉兵……」
「當真舉兵,又能如何?」梁青露哼了一聲,「真以為私底下養了些兵馬,便可以篡權奪位了?你放心,有我在,絕不會讓他踏出黎州半步!今夜我便點兵,夜奔黎州!」
「不必。」戚卓容道,「方才你也聽陛下說了,若宋長炎做這些當真是為肅王鋪路,那麼他們所求的就絕不是普通的造反,或者說,他們並不希望自己是以造反之名被記錄在史冊,因此才會多方籌謀,抹黑我與陛下的名聲,達到合理出兵的目的——若真是如此,他們便不敢在行軍途中燒殺擄掠,這會有悖於他們正義之師的名頭。」
梁青露:「……所以?」
「所以師父不必著急。」戚卓容說,「他從黎州北上,攻下的城池必然得留有自己人駐守,如此一來,抵達京城時,人數必然有限,屆時甕中捉鱉,豈不更好,也省得從黎州押送入京,中途生變。不過為了以防萬一,師父可以派遣得力屬下率軍先行埋伏在黎州附近,想辦法攻破王府。」
梁青露望著她,驀地笑了:「阿姣啊。」她忍不住摸了摸戚卓容的頭,「讓你這樣厲害的人當上皇后,陛下也真是心大。」
戚卓容一噎:「……怎麼又講回去了!」
梁青露哈哈大笑,揚長而去。
此時此刻,梁青露站在肅王軍面前,唇角噙笑,顯然未把這初出茅廬的小子放在眼裡。
「上!」
她一聲令下,訓練有素的甘州軍精銳便沖了出去。
毫無疑問,這是一場單方面的碾壓。
肅王軍起初還能招架幾分,仗著人數多,與京城守軍打個平手,但當梁青露埋伏在四周的其他精銳出現後,頓時落入潰敗局勢。
肅王的身法都是一板一眼在校場上練成的,做個表演用的花拳繡腿倒還閤眼,真刀真槍和沙場之軍對起來,便全然不夠看。甚至不用梁青露親自動手,他就已經敗在了梁青露下屬的槍下。
槍桿揮過他的腦袋,那沉重的頭盔噹啷落地,槍尖刺在他的咽喉,讓他顫顫不敢動。
「肅王已被俘!其餘人等,投降不殺!」
梁青露看著混亂一片的兩軍,冷笑一聲,調轉馬頭回城。
當天下午,梁青露便率人在前開路,大搖大擺走過京城長街,身後一輛囚車,關的不是別人,正是灰頭土臉的肅王。他髮絲散亂,低著頭,似是覺得屈辱,根本不敢往周圍看一眼。
街道兩邊聚滿了圍觀百姓,對著囚車上的人指指點點,萬分驚訝。
「這個就是那個造反的肅王?」
「什麼造反,那叫『清君側』!」
「有什麼區別?」
「呃……說得好聽些罷。」
「雖然我也覺得陛下要娶戚卓容十分荒唐,但他起兵算怎麼回事兒啊?聽說今日都要攻到京城腳下了,要不是梁將軍及時出現,恐怕你我就危矣!」
「可是我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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