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芥陽越是坦然認錯,司徒馬就越覺得腳趾抓地。他不好意思再在這裡待下去,放下瓜子,尋了個藉口匆匆告辭了。
履霜還惦記著戚卓容的事,跟芥陽說了一句「我有事同小司馬大人說,你在這兒先等等我」,便追了出去。
司徒馬心情沉重地走在街上,覺得自己怎麼能這麼倒黴,找戚卓容找不到,連說人壞話,都能被正主抓個正著。
「大人,大人!」履霜提著裙子追了過來,她出來得急,沒有戴帷帽,驚人的美貌輕而易舉便吸引了路人的注意。
有那剛進京的公子哥兒來了興致,剛想上前調笑幾句,就被京城本地的同伴一把拉了過去:「不要命了?你知道那是誰?」
「那是誰?難不成還是皇后娘娘?我又沒做什麼,說幾句話都不行?」
「呸,那可是東廠戚督主的相好,你沒看到現在跟她說話的那個也是東廠的人?」
「什麼?東廠督主還能有相好?」
「雖然不能明媒正娶,但他們的關係,京中誰人不知?戚督主當年衝冠一怒為紅顏,直接將世家大族陳家連根拔起,那陳家還是當今陛下的母族呢,還不是鬥不過他!」
「嘶,這事我知道,原來就是為了個美人?好可怕,惹不起惹不起,走走走。」
不顧他人議論,履霜與司徒馬來到一處偏僻小巷,急切問道:「戚卓容一個人走了?她真不幹了?」
「是啊,陛下也留不住。」司徒馬循循善誘,「你能把他找回來嗎?他不回來,這東廠督主就變成我了!你想想,這人人都知道你是戚卓容的人,戚卓容不見了,你還在,到時候你該如何自處?我又如何自處?」
履霜咬牙:「不應該啊,她就算要走,也得回來收拾東西啊!你們在順寧府的時候,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司徒馬咳了一聲:「確實是出了點事。那孫堂膽大包天,竟敢設計暗殺督主,還好督主動作快,沒傷及要害,只是肩頭中了一箭,落了水。」
履霜頓時倒抽一口涼氣:「然後呢?」
「那水下就是瀑布,又是夜裡,我和陛下找不到人被衝去了哪兒。好在第二天她自己找回來了。」
「那傷口呢?」
「傷口?傷口都處理好了啊。」
「你怎麼知道?你看見了?」
「我沒看見,但是她說處理好了,那不就是處理好了嗎?我看她一切如常啊。」
履霜鬆了口氣。
她還以為戚卓容肩頭中箭,暴露女兒身了呢。但她還是擔憂戚卓容是不是生了什麼不好言說的病,便道:「你們東廠情報那麼厲害,能不能去找一下她?我實在放心不下……」
「你不覺得,要是去查戚卓容的下落,會引起整個東廠動盪嗎?我可不敢私自這麼幹。」
履霜沉默良久,才囁嚅道:「要不然,你去通融通融,讓我見一次陛下?」在她印象裡,陛下也是個深明大義的人,想必會看她可憐,再告訴她一些戚卓容的線索罷?有些話戚卓容可能不會對司徒馬說,但說不定會對陛下說呢?
司徒馬眼前一亮:「你要是能說動陛下,當然是再好不過了!走,咱們這就去東廠!」
每隔三日,拾肆就會將大臣們的奏摺匯總到箱籠裡,然後帶著箱籠奔赴避暑行宮,等皇帝批閱完後,再帶回皇城。算算日子,拾肆也該回來了,正好問問他陛下近來心情如何,適不適合帶履霜過去。
到了東廠,拾肆果然已經回來了,正在一個人吃晚飯,看到履霜,還有些驚訝:「履霜姑娘?您怎麼來了?」
「沒什麼,不用管她。」司徒馬說,「你剛從行宮回來?陛下最近心情怎麼樣?」
拾肆回想了一下:「批奏摺的時候不大高興,但批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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