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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尚在救治,但無性命之虞,各位大人不必驚慌。」她冷靜開口,「幕後主使尚未查清,還得委屈各位在此多待一段時間,以□□言惑眾。查清後,自會放各位大人回家。」
有人冷笑一聲:「查清?誰來查?刑部、大理寺、都察院的各位大人都在這裡關著呢,難不成是你東廠來查?」
戚卓容掃過去,目光如冰:「有何不可?」
「戚卓容,你有什麼資格將我們扣在這裡?若說我們都有參與刺殺的嫌疑,那也就罷了,可是你才是離陛下最近的那個人,你難道沒有嫌疑?你不把自己關起來,反倒還來管我們,你憑什麼?」
「是啊,我們還都看見了,那行刺的是個太監,戚大人,你難道就沒有什麼想解釋的嗎!」
「本督沒什麼可解釋的!」她咬牙道,「信也好,不信也罷,放刺客入殿,確為本督失職,但刺客從一開始就是衝著本督而來,絕非是本督安排行刺陛下!」
「哈,原來督主也知道,那刺客本是沖你而來。」
人群之後,本一直坐在地上儲存體力的宋長炎笑了一聲,慢慢站起了身,語帶嘲意:「陛下重情重義,仁善待人,可焉知就是身邊的人,才給他帶來了這樣大的災禍呢?陛下遇刺,危及國祚,戚大人不僅不反省己身,如今竟還要趁機做主宮廷,難不成,是打算替陛下分憂嗎?」
他這話說得極為刻薄犀利,與他平日裡的作風大不相同,但聽在眾臣耳中,卻有一種醍醐灌頂之感。
是啊!要不是戚卓容肆意妄為,惹出來這一堆禍事,也不至於有今天的事情!倘若陛下真因為他擋刀而崩殂,那豈不是要天下大亂!
「宋大人好一招春秋筆法,竟將所有罪責推到本督頭上。宋大人如此為陛下著想,為何不說說看你認為誰才是幕後主使?」戚卓容絲毫不懼,眼神如刀,「按宋大人的意思,刺客是由本督而起,可宋大人為何偏偏不提刺客如何就選在了今日?昨日,明日,要想刺殺本督,哪個不比今日更容易下手?這刺客是否對陛下本就有所不滿?究竟是什麼樣的人,才會狗急跳牆至此,竟然於陛下冠禮當日動手,膽敢如此藐視天威?」
她字字如鍾,落地鏗鏘,一時把眾臣都問愣住了。
「陛下待本督恩重如山,本督自然要為陛下懲奸除惡!諸位大人若有線索,也可告知魏統領,陛下何時醒來,諸位何時才能回去,望各位大人好自為之!剩下的,本督恕不奉陪!再有誰敢擾亂人心,那就請東廠做客罷!」
說罷,她拂袖而去,留給眾臣的,只有一個清癯凌厲的背影。
偏殿大門再次關上,裡面的人會如何議論她,她已不想多管,等力氣耗盡了,自然也就閉嘴了。
「那刺客呢?」良久,戚卓容問道。
「被單獨關押著。」魏統領道,「先前司馬大人已派人將東廠一應刑具搬了過來,只等督主命令。」
戚卓容隨他來到一處耳房前,魏統領開啟門鎖,本就不大的耳房裡,除了綁了個刺客,以及一應刑具以外,還前後左右守了四個禁衛,唯恐那刺客尋機自盡。
戚卓容走到他面前。
她認得他,是尚衣監的掌印太監,此次御用的冠冕袍服,都需經過他手。平日裡話不多,身家也清白,從未與她有過恩怨,她不明白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為什麼?」她盯著他,「是我有哪裡對不起你?」
他嘴裡塞了布團,不能回答她。
「督主,他牙齒裡藏了毒藥,已經被我們剔除清理了,只是生怕再出什麼問題,所以不敢讓他開口。」魏統領說。
戚卓容點點頭,從架子上挑了一隻銅製的牙箍下來,一隻手拔出尚衣監掌印嘴裡的布團,另一隻手則用長鑷夾住牙箍,以閃電之速捅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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