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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柄劍,名為禍水。」
黑衣人瞳孔縮了縮,啞聲道:「原來你就是沈樊成。」頓了頓,又道,「雖然我有傷,但你竟然沒帶『禍水』也能如此……」
「現在這把劍,也可以是『禍水』。」沈樊成道,「一柄劍,只有在我手裡,才能稱為禍水。」
黑衣人低低地笑起來:「後生可畏,後生可畏,栽在你手裡,我也認了。」
沈樊成看向狀若瘋癲的孟綠枝,皺起眉頭:「你和她是什麼關係?」
「沒什麼關係。」黑衣人看向沈樊成,「怎麼,很驚訝麼。我雖是飛花手,卻也不是每個女人都會碰的。」
「她瘋了。」沈樊成說。
「是的,她瘋了。」黑衣人也看向孟綠枝,「她早就瘋了。孟紅芙也早就瘋了。她們姐妹倆都是瘋子。」
沈樊成微微眯了眯眼:「既然你知道她是瘋子,也不喜歡她,為什麼還要帶她走?」
「誰說我不喜歡她?我只是沒有碰過她而已。」黑衣人露出一絲詭秘的微笑,「……我喜歡她身上那種狠勁,以及壓抑的感覺。」
「你知道什麼?」
「孟綠枝知道的,我都知道。」
孟綠枝放開了死去的孟紅芙,滿手鮮血地爬到黑衣人身邊,彷彿看不見他脖子上的寒鋒一樣,只靠著他一味哭泣道:「她說是我害死我母親,她說母親是踩到我堆的石頭上才落到湖裡的,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你告訴我,這不是真的……」
黑衣人說:「是不是真的,只有你自己才知道。」
孟綠枝崩潰地大哭。
黑衣人道:「你應該聽我的話,再忍耐一段時間的,你看這個場面,誰也落不著好。」
孟綠枝仿若未聞。
「這世上有很多無趣的女人,只有在床上才會變得有趣,但你和她們都不一樣。」黑衣人說,「你記得你那時候跟我說了什麼嗎?」
孟綠枝眼神空洞地看著他,眼淚靜靜地淌著。
「你說,你想和我做個交易。你看,你連女子的貞潔都可以不要,只為了對付孟紅芙。」他語帶蠱惑,「現在孟紅芙死前還故意刺激你,想讓你不好好過,你怎麼能如她所願呢?」
「綠枝,殺了自己。」
沈樊成眉頭一皺。他抽不出身去點孟綠枝的穴,只能對還在發愣的眾人喊道:「快阻止她!」
手中劍在黑衣人脖子上一按:「你想幹什麼!」他也無法去點黑衣人的穴,因為那很容易被懂武的人用蠻力沖開,他別無選擇。
「她本來也活不下去了。孟紅芙有很多理由活著,折磨孟綠枝只是其中之一,但孟綠枝不是。孟紅芙死了,她就失去了活下去的慾望。與其被官府處斬,還不如自殺來得痛快。」黑衣人的回答,在這種酷熱的天氣裡竟生出一絲冰侵般的寒意來。
孟綠枝仍在恍惚中,被下人們七手八腳拖到了一邊,正要上綁,她卻突然劇烈掙紮起來,見誰咬誰,咬得又狠又準。
她滿臉都是血與淚,看起來十分可怖。
「娘!娘——」她仰天叫道,然後抓起身邊一根尖銳的枯木,快速地、狠狠地捅進自己的心窩。
噗。
心口被穿透,鮮血汩汩而出。
沈樊成無法動身,此刻只能眼睜睜看著孟綠枝自盡。忽然,他想起了什麼,眼神一轉,望向殷俊那裡。
殷俊再一次受到了震撼,本來攏著殷佑微的雙臂也不由自主鬆了下去,殷佑微猝不及防地看見了這一切,臉色唰地褪成慘白。
孟綠枝仰面跌倒在地,緩緩扭過頭,遙遙看著毫無動靜的孟紅芙,幾個綿長呼吸後,忽然解脫般一笑,用無人聽清的氣音道:「我這一生……害父、害母、害姨、害姊、害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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