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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生道：「你認識他嗎？」

陸薇的手插在口袋裡，攥著那張卡，手心發汗：「還……還好。」不知怎麼的，被這個來者不善的女生看著，她過往那些強勢勁兒完全沒辦法發揮出來，招架都顯得吃力。

女生伸手：「我和是也關係很好的，正好我也往那裡走，我去還給他吧。」

陸薇略帶詫異地看著她。是也？叫這麼親密？她是誰？秦是也的女朋友嗎？

事已至此，她要是再不順著臺階下去，就徹底沒臉沒皮了。陸薇僵著臉把卡交給她：「好的，麻煩你了。」

「沒事。」女生仍是友好地收起卡，朝她笑了一下，快步往走廊那頭走去。

陸薇看她離去，咬緊了唇。

真是……太丟人了。

她喘了口氣，覺得萬分鬱悶，轉身進了舞房，甩上門，拍了拍手：「好啦，一審結束啦，大家回去休息吧！」

隊員們歡呼一聲，各自拎包走人。

姜顏哼著小調，跟著人潮走出門。

「秦是也。」

秦是也一腳剛踩進社團的房間門，身後就被人拍了一下。

他迷茫地回頭：「文以茗？」

文以茗笑了笑，把卡遞到他面前：「你的卡掉了。」

「咦？」秦是也接過，又摸了摸口袋，尷尬一笑，「謝謝啊，我都不知道什麼時候掉的，還好被你撿到了。」

文以茗說：「不是我撿到的，是剛才和你說話的那個女生撿到的，我順帶給你捎了過來。」

秦是也：「？」

文以茗意味不明地道：「你下次把卡收好點，不要被人拿去當紀念品了。」

秦是也仍舊有些沒反應過來：「嗯？」

「我走了。」

秦是也愣愣地看她離去，站在門口思忖片刻，眉頭忽而皺了起來。

文以茗推開宿舍的大門，瞥了一眼鏡子前卸妝的姜顏，道：「姜顏啊。」

「幹嘛？」

「你們家秦是也很搶手啊。」

「哈？」姜顏轉過臉，「什麼我們家，不要亂說話。」

文以茗翻了個白眼：「反正我小組討論完出來，剛好看到一個女生撿了他掉的校園卡還不還，要不是我及時出手，恐怕那張卡就得睡在女生宿舍了。」

姜顏咕噥道：「那就是個小偷唄，撿卡不還，想刷裡面的錢。」

「得了吧，我看她盯著校園卡證件照那面看了半天。」文以茗抱臂嘁了一聲，「總之你注意點。」

姜顏簡直滿頭問號：「關我什麼事？那是秦是也的卡！」

文以茗擺了擺手：「好啦好啦，我就這麼一說，告訴你一聲。」

姜顏：「……蛇精病。」

晚上躺在床上，姜顏翻來覆去睡不著。

一會兒是秦是也那個寬厚的懷抱，一會兒是她跳舞時身上緊隨的目光，一會兒是文以茗神神叨叨的「你們家」。

哎呀！

姜顏翻身坐起來，把手邊的玩具熊往牆壁上一丟。

玩具熊又彈回了她的懷裡。

她抓了抓頭髮，重新癱回床上。

真是要瘋了，滿腦子都是陰魂不散的秦是也。

所以……自己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對他也懷有少女萌動的春心嗎？

姜顏默默地回憶了一遍，發現自己對於秦是也的一舉一動……好像總是無限寬容。

她竟然從沒有懷疑過他是惡意揩油，反倒在心裡主動幫他開脫了一遍，而且……

從前她也不是沒有被男生刻意製造過肢體上的小接觸，那個時候她只覺得噁心猥瑣，但對秦是也，她竟從沒有感覺過有任何不適。

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