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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離冶靜靜地看著她,直到她氣息勻了才說:「我雖開始厭煩你,但後來發現你其實也有可愛之處,也的確是喜歡你,這不是假的。至於離開……是我太倉促了,沒能考慮到你的感受。你們既已把我看做墮仙,那麼越早了斷就越好,所以我把傳信箋燒了。」
江則瀲只覺得心都掉進了冰窟窿裡去。她瑟瑟著蹲下身去抱住膝蓋,低聲道:「你可真利落……我或許還幻想過你有苦衷,幻想你回來我就什麼都不計較,可是,鍾離冶,你真是太傷人了。」
鍾離冶說:「聽我一句,則瀲,不要修習空微心法,那對你有害。」
「我不要你管!」江則瀲猛地起身抬頭,「你一個墮仙有什麼資格同我講話?你們墮仙為了修煉不是無所不為嗎?抽筋剝皮煉血食肉不是你們常幹的事嗎?你有臉指責我?鍾離冶,你怎麼能這麼噁心!」
鍾離冶又嘆了口氣。江則瀲以前最喜歡他的泰山崩於前不變於色,現在看他這副樣子卻是厭惡萬分,顯得她自己像一個跳樑小丑,而他卻是早料到一切的大人物。
鍾離冶說:「我是真心實意地在勸你,你不信我我亦無法。」
江則瀲一道掌風劈來,被鍾離冶躲開。江則瀲反身抓住他的手腕,驚覺他修為已是深不可測。鍾離冶只是輕輕一掙,就反擎住她,一手覆上她的眼:「你需要休息。」
江則瀲眼前一黑,再無知覺。
元錫掌間結印,用力推入她體內,而後閉眼細細感受她內息。果然是毫無章法到處亂竄,攪得她內臟略有錯位,也不知長老們怎麼能下得去手。但她遲遲未見好轉跡象,或許也跟她自己種下的孽果有關。
元錫又想嘆氣。他不再多想,專注幫她處理內息。
傅承鈺在白璧峰轉悠了一個時辰,把白璧峰有幾種山花都數了一遍,終於見到元錫出了院子。他趕緊上前,難掩關切:「師父她如何了?」
元錫看著這個年輕俊逸的晚輩,聽著他急迫的口氣,想起江則瀲明顯是被人仔細整理過的儀容,表情有些微妙。
「前輩?」
元錫咳了一聲:「未免她起疑心,我沒有幫她全數調理乾淨,接下來幾日她仍會偶爾難受,但都不會很劇烈,她自己足以應付。」
「如此,就多謝前輩了。」傅承鈺朝他長揖。
元錫笑了笑:「經此一事,你有什麼感想嗎?」
「晚輩……」傅承鈺低頭,「覺得前輩是一個很好的人,與師父的舊怨肯定是有誤會。」
「除此以外呢?」元錫見他不答,便繼續說,「你知不知道你為什麼會到處找人救你師父?」
傅承鈺一時沒反應過來:「是因為師父的確很痛苦……」
「傅承鈺,虧我才誇過你聰明,你怎麼不從自己身上找原因?」元錫終於嘆出了那口鬱結在胸的氣,「是因為你,不夠強大。」
不夠強大……這四個字像一道驚雷,震醒了昏沉的大地,又像是一道閃電,撕開了暗黑的天空,如清夜聞鍾,如當頭棒喝。傅承鈺久久難以回神,原來如此……
他想起多年前她給他擋下鬼將一刀,血滿衣衫,而他卻無能為力。
元錫眼見傅承鈺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說道:「你師父教養你不易,烏鴉尚且反哺,你未來又豈能不護著你師父?」
江則瀲那性子,沒人管著護著,遲早出事。
「前輩……前輩說的,晚輩都記著了。」傅承鈺回過神來。
「光記著沒用,要付諸實際。」元錫說道,聲音是格外低沉,「你想不想修煉得更好更快?」
傅承鈺望一眼他周身繚繞的精純仙氣,驚怔不語。
「你若是願意,今後我可指點你一二。」
傅承鈺陡然睜大了眼,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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