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巖赫說:「他們……」
「長老咱們出去吧,出去我跟您講,好吧?」
反正師父都讓師兄大庭廣眾之下抱著她了,她大概也不會在乎多一個巖赫長老知道。
鍾離冶的目光停留在傅承鈺拽著江則瀲的那隻手上。
傅承鈺看著他,眼神凌厲。
江則瀲感覺出傅承鈺的劍拔弩張,別無他法,只能說:「承鈺,我有話要問他,你放手,不會有事情的。」
傅承鈺喉頭動了動,但最終還是放開了手。
江則瀲對他笑笑:「在外面等我。」然後跟著鍾離冶進了屋。
一關上門,江則瀲就在椅子上坐了下來,掩著袖子咳嗽不止。
鍾離冶遞過來一杯清水。
江則瀲抬眼看看,接過去喝了,喝罷說道:「你是什麼時候知道空微心法有問題的。」
鍾離冶在她對面坐下,道:「那時候我即將成為焱巽門副羽座,會有自己的藏書樓,我就想著要去找點書填充一下。在古舊的書籍中無意翻出一本筆記,上面記載的許多事情都與我們知道的歷史不太一致——空微心法也不過是在裡面提了幾頁,但是我記得它說空微心法與妖魔之道有共通之處。」
「你怎麼知道我在修煉空微心法?」
鍾離冶默了默:「其實我一直有在關注你。我注意到傅承鈺,也是因為他是你的徒弟。我當時就覺得你有些奇怪,暗中試探你,發覺你的一招一式都有練過空微心法的影子。」
「你一直關注我?」江則瀲揉了揉眉心,「算了,這不是重點。你何時試探過我?」
「有一日晚上,你晚歸白璧峰,我中途暗襲,你便還了手,之後我就沒有再動手。或許你還記得,第二天,玄汜宗遭鬼界襲擊。」
江則瀲回憶半晌,終於想了起來:「原來……」原來那一晚的偷襲,不是鬼界乾的。
「你就靠我一招斷定我修煉空微心法?」
「那次只是加深了我的猜測,後來我多次注意到你,就不一一細說,最重要的一次,便是我入你夢中,以言語詐你,結果你果然沒有避諱。」
江則瀲微微冷笑起來。
鍾離冶說:「你不要用這個表情看我,你之前受責罰內息紊亂,還是我幫你調理的。」
「你——」江則瀲睜大眼睛,「你如何會——」
「傅承鈺親自來找的我。」
江則瀲拇指與食指交疊摩挲,半眯著眼等著他說下去。
「我從頭開始說罷。你也知道,自從看完那本筆記之後我就一直有所懷疑,後來一次尾隨正宮座到了祭臺,我等到最後人走了後潛進去,發現了一顆紅色寶珠——和筆記上記載的一模一樣。後來我又多方查證,那本筆記上記載的內容都屬實。這樣的筆記,不知為何竟被意外儲存了下來,塵封在焱巽門的書庫角落裡。」鍾離冶說,「此時我離心已起,某日陰差陽錯遇見一個仙人,交談之下覺得甚是投緣,他卻告訴我,我不應當留在仙門。我雖不想在焱巽門待下去,卻也不喜歡墮仙,是以聽說他是『墮仙』之時,我非常排斥,他卻跟我講了個故事,不知巖赫有沒有告訴你——」
「上神殉世的故事?」
「不錯。他告訴我,墮仙其實不過是仙門扣上的帽子,其實真正算來,如今的仙門,才該叫墮仙。後來——」
江則瀲打斷他:「好了,你不必再說。我就問你一句,這麼大的事情,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你很喜歡玄汜宗。則瀲,那個時候我們莽荒的力量還不夠強大,不夠和所有仙門抗衡,你沉不住氣,若是知道,一定會掀起大風浪。」鍾離冶道,「那個時候我也太年輕,有些不計後果,做事不夠周全——我知道我說再多也是蒼白無力,我彌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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