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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默默地思考著,可這些話他是不會再和她講了。
想著想著,他忽然發覺一個問題,那就是師父似乎始終只是在說針對自己的流言,並未提及他,那是不是意味著,她並不知道桑夷最後說的那句話?
廣宇真人坐在屋子裡,皺眉生悶氣。桑夷這小子平日裡挺機靈的,怎麼這事就是不肯說個明白呢?兩個小弟子能有什麼大矛盾,又沒有家仇國恨,好好攤開說個清楚不行嗎?
其實桑夷也很痛苦。他是自然不敢說真話的,但他更不敢說假話,萬一那邊傅承鈺給出的理由和自己不一樣不就糟糕了嗎?他只好咬定死活不說,只等忍過禁閉期。
廣宇真人正搖頭嘆息著,冷不防看見一臉冰冷的江則瀲出現在門口,嚇了一跳:「你怎麼了?生什麼氣了?」他是極少見到臉色這麼差的她的。
「那可得問問你的徒弟了。」她拂袖坐下。
廣宇真人臉色微變:「桑夷?」
「你可知,你那小徒弟說了什麼才惹得傅承鈺動手?」
「什麼?」
「我平日裡還挺欣賞桑夷的,但是沒有想到他會在背後嚼你我的舌根子。」江則瀲的手指掐著青花的瓷盞,「至於那些不乾不淨的東西,你也猜得出來是什麼吧?」
可想而知,桑夷又被罰了一年禁閉,日日抄寫心經。
一個月後,傅承鈺被釋放了。
他走出石室,忽覺外面的空氣無比清新。
江則瀲站在不遠處看著他。
傅承鈺走過去行禮:「師父。」
江則瀲打量了他幾番,道:「此事不會再有人追究,我也會當它從未發生過。你還是我的徒弟,我還是你的師父,一如既往。只是你要明白,我不會為了別人的意願而改變自己。你也長大了,我不會再像以前那樣過多幹涉你的選擇。我們彼此尊重。」
「師父……」
「好了,到此為止罷。一個月沒有修煉,還不抓緊時間去彌補?」
傅承鈺只得去了修煉場。
江則瀲看著他的背景,若有所思。
無論他們的觀念是否相契合,只要不是什麼原則性的問題,都沒有關係。她只要把他教成最優秀的弟子,那就足夠了。
新一輪的競技大會要開始了。
競技大會是用來考核弟子們的修煉成果的,新入宗的弟子們有單獨的比試場,不為考核,只為切磋,並感受一下競技大會的氣氛。
江則瀲問他:「你有幾分把握?」
「弟子尚未與同輩弟子比試過,不敢妄言。」
「你不必太憂心,我教出來的弟子,不會差的。相信你不會讓為師失望。」
「……是。」
然而他終究有些忐忑。他一向獨來獨往,與同輩弟子們只是點頭之交,沒有太深的交情,自然也就不會與他們切磋。到現在為止,除了師父,他也就只跟桑夷動過手了。
想到桑夷,傅承鈺又不由皺眉。聽說他仍在禁閉中,估計這次大會他也無法參加了。按他的性子,出不了風頭一定很難過,真是報應。
他獨自在演武場裡練劍。競技大會中新弟子的比試只能用統一的劍,所以這幾日他沒有再練弓,又開始溫故劍法。
幾套劍法耍完,他盤腿坐下休息片刻,遠遠望見一個白衣女弟子往中院方向走去。似乎是雲姿,她大概又是奉三司主的命去找師父的。對雲姿這個師妹,他印象還不錯,規規矩矩,溫溫和和,很像是大家閨秀的樣子。
歇了片刻,傅承鈺再次開始練習。身姿飄逸,劍氣如虹,一套劍法使得十分漂亮。
「師兄好身手。」
他聞聲回頭,發現雲姿正微笑著站在場外,對他略略行了一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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