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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名弟子嘆了一聲,回禮:「傅師弟真叫人輸得心服口服。」

傅承鈺頷首,又朝裁判的司主行了一禮,這才下臺。

毫無懸念地被師姐們圍住。傅承鈺應付得有些焦躁,眼光一晃忽然看見不遠處樹蔭下站著的江則瀲正似笑非笑地望著自己。

他有一瞬的失神。

樹上開著一大團一大團的絨球似的白花,樹下立著碧色衣裙的江則瀲,裁剪別致的裙擺在微風中水波似的漾著。

這一刻,他竟然想的是方才的比賽他有沒有什麼做得不到位的地方。傅承鈺緊張地推開師姐們,窘迫地走向江則瀲:「師父,您怎麼……」

「今日無事,便來看看。」江則瀲含笑瞥了那群姑娘一眼,她們便略有尷尬地走了,「看來你也不差為師這點關心嘛。」

「不是……」傅承鈺向來不擅口舌,這會兒也解釋不出個所以然,臉不由有點發紅。

江則瀲道:「若是中意哪個女弟子,大可主動一點。」

傅承鈺輕聲說:「師父,弟子現在還未考慮過這種事……」

「誰知道以後呢。你現在不想說這個問題,那便不說了。」江則瀲想了想,道,「為師看你今天表現很不錯,只是最後那一招,為師記得自己並不曾教過你。」

「是弟子在藏書閣找了書自學的。」

江則瀲讚許地點頭。「下午是最後一場了吧,你跟誰比?」她又問道。

「嚴明午。」看江則瀲微有茫然,他補充道,「是十一司主的弟子。」

江則瀲說:「你有和他對過幾招麼?」

「沒有,但弟子旁觀時大致瞭解了他出手的特點。」

「你心裡清楚就好。」她頓了頓,「為師雖然希望你奪魁,但你也不必太有壓力了,不要逼自己。中午多歇歇。」

傅承鈺應了。

江則瀲呼來琉鳶,坐上它的背,朝傅承鈺招招手:「上來,一起回去吧。」

「還是師父先行吧。」傅承鈺說。

江則瀲掃了一眼周圍,不少人還沒有散去,偶爾有人好奇地向這裡看兩眼。她似是洞悉了傅承鈺的小心思,唇角斜斜一勾,便離開了。

傅承鈺這才御劍起行。

陽光晃得有些刺眼。凡世的煙火氣縈繞在鼻尖,揮之不去。

朱顏捂住眼睛,坐了起來。筋骨還是很疼,動一動就似乎要散架。她遲疑地攤開手心,等了一會兒,卻始終沒有出現預想中的耀眼術法光芒,一簇微弱的光暈在掌心細細搖曳一番後便嗤地湮滅了。

她抓住身邊的草根,開始笑,笑到後來聲音驚動了飛鳥,眼淚從下巴滴落。

苦修多年,到頭來竟是大夢一場。只不過犯了錯,甚至稱不上是大錯,便被他們輕而易舉地剝奪了修仙的資格,一點退路也不給她留下。

她最討厭的凡間,最後還是成了她的歸宿。

她起身,忍痛走到河邊開始清理身上的傷痕。無可遏制的憤怒、淒涼、惡毒在心裡瘋狂抽芽滋長,汲著她的血肉,爬滿她的整個心房。

她絕不甘心。

待體力恢復了一些,她沉住氣,冷靜地試了試,發覺自己雖被剔了仙骨,但根基還在,再修仙雖是不可能,但好歹比凡人強上許多。

接下來要怎麼辦?

朱顏慢慢地走著,忽然聽到遠處傳來一陣喧譁。她側耳聽了一會兒,覺得像是有很多人,還有不少獸物。

——那麼,這是哪兒?

有達達馬蹄聲由遠及近而來,她縱身一躍,坐上一根高高樹枝。

錦衣華服的年輕公子追著小鹿策馬而來,一抬頭發現了她,短暫驚愕之後厲聲道:「你是何人?竟敢擅闖皇家狩獵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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