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糕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5頁,酒涼西風,青草糕,官小說),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沒有。」陸之垂頭喝了口酒,「伸手太快,還耍陰招。」
「不管怎麼說,都是好事,已經交過手了,就近了一步啊。你還要捉他嗎?」
「要,當然要。我猜,他最近會對將軍府下手。」
端娘咦了一聲:「何以見得?」
陸之卻只是淡漠地笑笑,不再說話了。
萬籟俱寂。乳白色的月光從半掩的窗幔中透出,無聲地流淌著,如一隻袖長瑩潤的手,輕撫過床上女子安然的睡顏。
「吱——」窗戶傳來極輕的聲響,一道身影鑽過窗隙,靜靜地落地,然後緩步走向女子,沒有發出任何聲音。黑影的手緩緩抬起,手指間閃過一絲寒芒,沒有一點拖泥帶水地直取女子咽喉——
熟睡的女子忽然睜開雙眼,手往床上一拍,一個翻滾避開寒芒,挺身而起,冷厲地扣住來人手腕,身形一晃便站在他背後,手中一柄匕首毫不留情地抵在來人脖頸上。
寒星幾點,女子冷冷的聲音響在屋子裡:「你是誰?」
「端夫人,你果然會武啊。」熟悉的聲音。
匕首更緊地抵在脖子間:「陸之?你大半夜跑來女人房間,還真是大膽啊。」
「呵呵,不過是來討教一下夫人的武功罷了。」陸之涼涼笑道,「夫人好功夫,在下倒是小看你了。」
端娘眸色深沉,手指尖壓上陸之的腕脈:「哼,陸大俠有話不妨直說。」
「端夫人,你手上的傷,可還好麼?」
「好得很。怎麼,陸大俠深夜來訪,就為了關心我的燙傷?」端娘眯了眯眼,手下更用了幾分力。
「燙傷?」陸之意味不明地說,「那天晚上的黑衣人是你吧?」
「什麼黑衣人?陸大俠講明白些。」端娘挑了挑眉,手中匕首依然沉穩地橫著。
陸之微微側目:「兩天前,與我交手的那個黑衣人,是你吧?厲害得很,竟然能徒手震開我的劍——不過,我的劍豈是尋常之物,端夫人手背上的傷也不輕吧,又被潑了燙酒,想必很痛。」
月色泠泠,端孃的冷笑迴蕩在陸之耳畔:「陸大俠這番話實在好笑。怎麼,我會武功,被潑了酒,就是那什麼黑衣人了?我姑且稱你一聲大俠,是敬重你,如今你莫名其妙跑來我臥房又說些莫名其妙的話,真是汙我清白。」
「你不承認也無妨,我還沒有證據。」陸之說道,「不過你最好小心點。」他忽然發力,手肘往後一撞,整個人也隨之後仰,乘勢反扣住端孃的脈門,另一隻手抓住她握匕的腕一轉。端娘眉頭一蹙,腳底一滑,整個人從他臂下仰身而過,狠狠將匕首往他胸口一刺——忽覺一陣鈍痛,是陸之按住了她的命脈。
夜無聲,微涼的秋風將窗幔輕輕吹動。兩個人誰也不敢輕舉妄動。他若按死她的命脈,他也將即刻血濺當場;她若刺中他的心臟,她也會立時命喪黃泉。
他們僵持了很久。外頭悠悠傳來更聲:「二更天——」
她謹慎開口:「陸之,你的目的是什麼?」雖說著話,神經卻繃得更緊。
陸之盯著他:「還別人人情。你的目的又何在?」
「我麼,當然也是還別人人情。你猜,是誰?」乘著明亮月光,端娘緩緩綻出一個微妙的笑容。
趁對方短短一愣間,她飛快地抽出手腕,匕首往前一探。陸之立馬反應過來,一個側翻落在窗臺上。端娘收了匕首,做出防衛的姿態,並不打算再進一步。陸之手扶窗沿,有些惱怒:「你等著,我會找到證據的。」說罷推窗而出。
端娘冷眼看著他出去,關上窗,拉上窗幔。她將匕首放在一邊,點亮了燭臺。銅鏡中映出她的黛眉紅唇,卻是臉色蒼白。她伸手撫上鏡子裡的自己,指尖碰上冰涼的鏡面,目光卻彷彿落在很遙遠的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