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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說真的那樣了,光想想她就是一陣惡寒。
事業上了軌道,外面暫時也沒什麼人找他麻煩,所以最近一段時間方遠山顯得有點無聊,那點惡趣味在見到這個“鄰居”時、又不自覺的冒了出來。
就在那個女人在猶豫著該不該打招呼的時候,方遠山已經走了過來,嘿嘿笑道:“我剛剛在門口就覺得好像是你,所以就進來看看了。”
身後的教練見到方遠山是過來找人的,微微笑了笑,然後繼續去指導學員了。坐在圓凳上的女人今天沒有戴棒球帽了,一頭黑髮用個髮夾夾在了腦後。白皙的額頭加上精緻的臉蛋,還有一身運動服,顯得英姿颯爽。
不過此時這位女人的臉上可沒什麼笑容,僵笑著道:“還。。還真巧。”
“那是,我跟你說,像幹我們這行的,眼睛尖是最重要的,如果客戶不滿意我們哪來的錢啊?”
說著話的功夫,方遠山竟然露出了一副“洋洋得意”的笑容,把對面的女人笑得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不自覺的打了個寒顫問到:“你今天過來也是陪那個客。。客戶的?”
作為擊劍館的教練助手,何美芸此時真是頭疼萬分,心裡十二萬分的後悔當時接受了朋友的那張頭等艙飛機機票。如果不是那樣的話,也不會認識這個“高階鴨”了。
可惜現在說什麼都遲了,身前的男子掛著一臉在她看來非常猥瑣的笑容、繼續喋喋不休到:“你不知道,現在的客戶真是太難纏了。不僅那方面要過人一等,而且還得全方位發展,多才多藝,這樣才能在激烈的競爭當中脫穎而出。”
聽到“那方面”的時候,坐在圓凳上的何美芸的嘴角不自覺的抽搐了一下。一個男人做鴨還做出經驗、做出優越感的,當真是絕無僅有。。。
可惜現在不是在飛機上,人家是這裡的客人,萬一得罪了,這份悠閒輕鬆的工作可就丟了。只好順嘴道:“那你全方位發展的怎麼樣了?”
方遠山大言不慚道:“不是我跟你吹,凡是運動專案、我無一不通、無一不精;再比如打麻將啊、紙牌啊,甚至取悅客人的小花招啊,那都是我們的必修課程。這麼跟你說吧,我的客戶在瞭解我的能力啊,那真是對我死心踏地。”
見到方遠山臉上那副洋洋自得的表情,何美芸真是膩歪透了。見到他還待繼續吹噓下去,何美芸臉色僵硬道:“那這麼說擊劍也是你的強項嘍?”
“嘿,這個就是小孩子玩的遊戲,我三歲就已經不玩了~”
“小孩子游戲?”
一聽這話何美芸臉色已經開始不善了。她之所以做這份工作、除了工資不錯外,最主要的還是她喜歡擊劍的那種富有節奏的美感。現在自己熱愛的事情、竟然被他說成是小孩子游戲,她嘴裡的銀牙都快咬碎了。
已經出離憤怒的女人,“呼”的一聲從圓凳上站了起來,直直的走到擊劍教練的身邊,也不知道她跟教練說了什麼,那位教練本來還面帶笑容的臉上,瞬間晴轉多雲。
這個外籍教練應該剛來不久,沒有那種“客戶是上帝”的感覺,在聽到方遠山說擊劍是小孩子玩的遊戲後,徑直走了過來。
“聽說這位先生在三歲的時候已經不玩擊劍了,想來水平非常高了,可否讓我見識一下?”這位外籍教練說著一口標準的普通話,但是語氣卻是冷冰冰的。
“是嗎,那。。。”
“嗡嗡~”
剛想說點什麼的方遠山,口袋裡的電話響了起來,掏出來一看是安妮打過來的,趕忙接了起來。方遠山知道一點,安妮一般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是不會打電話給他的,除非是遇到搞不定的事情後才會如此。
剛聽了兩句、臉上的表情就陰冷了下來,那股透體而出的冰寒、使得站在他旁邊的一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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