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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你告訴我,你有沒有睡過女人?”
袁飛飛與張平貼得極近,近到鼻息相交,渾然醇厚的酒香充盈四周。
此時正值正午,酒樓大堂人滿為患,眾人熱熱鬧鬧有說有笑。袁飛飛一邊皺著眉頭,一邊仔細盯著張平的手。
張平手掌寬厚,手指長而有力,骨節分明。因為常年打鐵的緣故,手掌指尖都有厚厚的硬繭,顯得一雙大手更為強勁突出。
可袁飛飛覺得,他在比劃手勢的時候,又格外的好看。
張平極少慌張,年幼的時候袁飛飛不懂事,有時會惹張平生氣,氣急了的時候,他的動作便會快一些。而後來,當袁飛飛長得差不多了,基本摸清了張平的脾性,便再沒惹過他生氣。
幾年下來,張平真被養成了老爺,想的越來越少,動作越來越慢。每次要做什麼,還沒表示,袁飛飛便幾下功夫做好了。
“張平?”袁飛飛等了好半天不見張平有甚動作,托起他的下巴看。張平醉眼朦朧,目無點光,不住地磕頭。
“聽見我說話沒?”袁飛飛拍了拍張平的臉,張平稍稍清醒了一點,看向袁飛飛,無意識地嗯了一聲。
“哦?”袁飛飛一頓,有些欣喜。
張平少年時期被割了舌頭,雖然不能說話,出聲卻沒有影響。但張平平日極少出聲,袁飛飛也曾問過,張平也是笑著寫給她,說從前他也曾開口出聲,但聲音古怪,語不成調,白白給人笑話,後來他便不再開口說話了。
袁飛飛只是偶然聽過幾次,都是張平無意間出的聲音。
其實,張平的聲音很好聽。他的聲音低沉平緩,就像院中那口陳舊的老井,每次打水之時,木桶在深井中輕撞井壁,發出深邃清幽的迴音。
“老爺,再講一句給我聽聽……”
袁飛飛湊到張平的嘴邊,耳朵輕輕貼著張平的嘴唇。張平被袁飛飛的頭髮撓到臉,往後退了退,袁飛飛按住他的脖頸。
“再說一句。”袁飛飛笑道,“就一句。”
張平也不知聽沒聽清,深深地喘了一口氣。
袁飛飛抬起頭,想了想,伸出一根手指,在張平肋上輕輕一戳。
張平沒防備,一口氣卸下,出了聲。
“哈。”袁飛飛見此招可行,換了幾個地方,連續戳了幾下,張平醉著酒,本來就難過,加上袁飛飛胡亂折騰,張平皺著眉頭哼了起來。
可能是因為醉酒的原因,那聲音較之平日有些軟,袁飛飛聽得怔忪。她鬼使神差地捧住張平的臉,低聲道:
“老爺,你張嘴給我看看……”
張平皺眉往後退,袁飛飛斗膽將手指放到張平的嘴唇上。
“噢,軟……”袁飛飛撥著張平的下唇,想讓他張開嘴。張平牙關緊咬,胡亂搖頭。
袁飛飛扒了半天無果,手一鬆,坐回原位。
張平依舊迷迷糊糊,臉色微紅。
袁飛飛神色平淡地看了一會,而後招呼店小二。
“客官有何吩咐,可要再添點什麼?”
“不了。”袁飛飛掏出銀錢,扔到桌上。起身到桌子另一側,拉起張平的胳膊。
“老爺,回了。”
張平茫然看她一眼,沒動作。
店小二收了錢,朝這邊看了一眼,小心道:“客官,用幫忙麼?”
袁飛飛拉起張平的胳膊。
“不必。”
袁飛飛架著張平,晃晃蕩蕩地走出酒樓。
“老爺……你可真沉。”五年間,袁飛飛長了個子,卻也及不到張平的胸口,她費了大力才將張平扶穩。
烈日當空,沒走幾步呢,就熱得袁飛飛渾身是汗,她悔不當初。
“早知道就不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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