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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過劉四,他就說是一戶姓江的叫他動的手。”她小聲道,“老爺,城裡姓江的最大一戶是‘振暉鏢局’,他們家老大叫江振天。”
張平一手支在桌子上,輕託著下巴,一語不發地看著袁飛飛。
袁飛飛說到神秘處,眼睛都眯了起來,她輕聲道:“江振天……嘿嘿,咱們書院裡,有個人叫江振越,老爺你說,怎地名字都起的這麼像,他們肯定是一家的。”
張平臉上輕鬆,沒有表示。
沒有表示就是最大的表示,袁飛飛知道,張平的意思就是——
【這點關聯,還不夠。】
袁飛飛:“老爺你還記得我同你說的那個把戲麼。”袁飛飛做了個扔東西的姿勢,道:“就是那個簡直白送點心給我的把戲。”
張平一樂,點頭。
袁飛飛又道:“那次我拿你給我的小狼去做壓,他們都搶著要,最後就是那個江振越砸到的。不過可惜,半路先生來了,他沒能拿成。那時先生是跟著哭包子一起來的。”袁飛飛一拍大腿,叫道:“所以說,他肯定是對哭包子不滿已久,這次找到機會報復他的!”
張平眯起眼睛——倒不是因為袁飛飛說了什麼,而是因為袁飛飛那一下子是打在了自己的大腿上,他把那不老實的小爪子拿開,袁飛飛兀自興奮道:“老爺你說對不對!?”
張平把她老老實實地按住,轉手在紙上寫了四個字。
這四個字袁飛飛都認得。
【勿要多管。】
袁飛飛看著這四個字好一會,好似在權衡著什麼,而後她開口,聲音同之前比,平淡了不少。她道:“這不行。”
張平看向她。
袁飛飛:“那天晚上一共三個人,其中有一個人——”她指著自己的脖子,道:“他拿刀比劃在這裡……”
張平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
袁飛飛平靜道:“老爺,我爹同我說過‘不捨眼前路,不留背後刀。’所以,就算現在不行也無所謂,因為不論多久,我絕對不會忘記他,也絕對不會放過他。”
在說這番話時,袁飛飛的神情看起來一點都不像個孩子,她目光依舊清澈,可眼底卻隱約帶著一絲猩紅。
若是旁人,恐怕只會將這話當做孩童逞強的玩笑,可是張平不同,他走過血途,自然也認得出血色。
張平雙唇緊閉,看向袁飛飛。
那是一種審視的目光,冰冷,考究。
不知過了多久,張平緩緩抬手,在紙上寫了兩筆。
兩筆,一橫,一豎。
一個十。
【十年為期,在此之前,不得動手。】
袁飛飛忽然就懂了,她把那張寫了十的紙疊了幾折收好,拍了一下胸口。
“答應你!”
張平淡淡地笑了,他把袁飛飛擺正了,又取了張紙,寫著些閒話同她聊。
袁飛飛有的字認得有的字不認得,不過她大多能猜到張平的意思,而且好些時候張平都還沒落筆,袁飛飛就猜到了他想說什麼,這一主一僕間,倒也“聊”得順暢。
又過了些日子,裴芸來書院了。
袁飛飛的第一感覺是,他好像瘦了一點。
而後她漸漸發現,裴芸比之前更沉默了。
從前他雖然不常同其他人說話,但也不至於現在這樣一整天都不抬頭。
除了向屈林苑行禮,還有與袁飛飛擦肩而過的時候,他會垂眉看她一眼,其他時候他都悶著頭,捧著厚厚的書簡賣力讀。
袁飛飛因為各種緣故,被屈林苑趕到最後一排坐著,她趴在桌子上眯著眼睛看著最前面的裴芸,一直到最後下堂了,張玉來叫她。
“袁飛,走呀。”
袁飛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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