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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飛飛搖搖頭,“看不懂,我走了。”
張平扳著她的肩膀,修長有力的五指緊緊扣著。袁飛飛轉過頭,皺眉道:“我晚上約了凌花吃酒,再不動身就遲了。”
張平看著她。
【今天過年,你不在家陪——你不在家吃飯,跑去煙花巷子跟花娘喝酒?】
袁飛飛打著哈欠,“都說了看不懂。”
張平神色一厲,揚起了手掌。
“哦?”袁飛飛驚訝地挑起眉毛,仰頭看著那隻寬厚的手,道:“你要打我?為什麼打我?”
張平放下手臂。
這次,他像完全沒了力氣一樣,低嘆了一口氣,衝袁飛飛擺了擺手。
“那我就走了。”袁飛飛離開了。
自那天起,袁飛飛一直持續著這種“看不懂”的狀態,整整半個月。
半個月後的一個晚上,袁飛飛在一股濃烈的酒香中起身,看見張平站在她的床前。
從他們分開睡起,張平很少來到這間屋子。所以袁飛飛看到張平的一瞬,愣了一下。
入了冬,張平還是穿著那件夏天穿的大布衫,下身穿著長褲,紮了起來。他頭髮半披著,一雙眼睛佈滿血絲,像是很久沒有休息好了。
還不等袁飛飛開口問,張平已經抬起了手。
他的手勢很慢很慢,細看著,還有些微微的顫抖……
——【丫頭,你同老爺說說話吧。】
比劃完這句,他彎下腰,雙手拄在床邊上,緊閉上了雙眼。
張平神色平淡了近半輩子,那是袁飛飛這輩子見過他的,最接近哭的一次。
但袁飛飛終究沒有見到他的眼淚。
她不知張平喝了多少酒,在比劃了那句話之後,他就醉倒在了床邊。
袁飛飛坐在床上看了他一會,然後起身,把他拉上床,脫去了衣裳。
她把臉緊緊貼在張平的胸口,就那麼半覆著,也沒有再睡。
張平好像很久沒有洗澡了,身上汗味酒味混雜在一起,味道十分濃烈。袁飛飛閉上眼睛,順著張平的心口,一起一伏。
第二天,張平慌張地從床上下去,袁飛飛看著他,道:“老爺,你昨晚想說什麼。”
張平按住頭,搖了搖,然後離開屋子。
袁飛飛跟在後面。天色有些陰沉,見不到日頭。
張平快步來到院子的水缸邊,猛撩了幾把水。袁飛飛轉過身,穿好衣裳,出門。
那晚她又在外面待到很晚。回來的時候,張平點亮屋子的油燈,正襟危坐地等著她。
袁飛飛走過去,道:“這幾天,你總喜歡來我房間。”
張平鋪開一張紙,拿起筆,在上面寫字。
【從明日起,子夜之前,你必須回家。】
袁飛飛笑道:“你怎麼不比劃了。”
張平皺了皺眉,方唇緊閉。
袁飛飛把手裡東西放下,解開發帶,長髮一水地落了下來。張平輕輕轉過頭。
“這我可說不準了。”袁飛飛邊換衣裳邊道,“我只能答應你,若沒有閒事,會早些回來的。”
張平見她這麼說,也不好再說什麼,起身離開了。
袁飛飛聽見身後的關門聲,不知為何,嗤笑了一聲。
儘管她嘴裡說的好聽,但她一整月下來,“沒有閒事”的時候實在是少的可憐。張平私下找過屈林苑商討,屈林苑也不知道其中具體,只說這是姑娘家長大了,通病。
張平想過許多辦法,給袁飛飛買肉,每天做她喜歡的麵條,但袁飛飛很少回家吃飯。有時就算是回了,也是時辰太晚,吃不下幾口便放下了。
只有一次,袁飛飛瞧著像是心情不錯,陪張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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