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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術喃聲:“到了上元節了啊……”
未央宮中的宴席,今夜乃是張桐主持的。他對這位庶弟的能力比較放心,一個宴席也累不死對方,因此並不急著回宮。太子心中苦悶,望著燈火出神。大楚滿目瘡痍,他看到了一處處已經爆發、或還沒有爆發的危機……
他想要救這個國家,然他連打一場仗,都做不了主。
他拼命往前走,身後人拼命拉著他。
這操蛋的太子之位……到底有什麼用?!
張術的余光中,看到了馬車外騎在馬上的少年郎君。郎君的眉目映著燈火,有些漫不經心,漫不經心中,又帶著伺機而動的慵懶意味。他的英氣,與方才滿室的綿軟氣,在太子這裡,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太子招手讓李信到馬車邊,聊天般問,“你是不是也覺得孤錯了?是否該攘外先安內?”徐州那邊的反賊窩,再加上時不時來冒犯南邊疆土的海寇……大楚就沒有一個地方安生的。
李信隨口說:“我倒是認同殿下的觀點。不聽話就打,打到服為止。”
太子笑了下,喃聲,“孤想親征,曲周侯卻覺我只是小孩子意氣,不會打仗,只會添亂。但是聞家的人也派了不少,孤也沒見到什麼勝仗啊?都是小打小鬧罷了……”他沉默半晌,說,“大楚是無將可用。”
曲周侯打仗是厲害,但他早年南征北戰留了病根子,已經適應不了戰場了。
和他同輩的,要麼現在就在戰場上,要麼如曲周侯一般,最好的年歲都被消磨掉了。說是老當益壯,到底今非昔比。年前某位五旬年齡的老將去了漠北,太子對他寄予厚望。然對方在草原中迷了路,只與左大都尉手下的一隊小兵交手,頭顱都被砍了。
李信摸了摸腰間劍:“殿下沒想過極北之地嗎?和烏桓他們聯手,共擊蠻族。”
烏桓?
太子若有所思,然後忽然看了李信一眼。他在某一瞬間,覺得李信留在東宮,實在是大材小用。李信之前在南邊時,不就打仗嗎?然而太子有些記不清了,他要回去讓人查一查。
因此太子雖然心動,卻並不多說此事。他看著一條街外的燈火重重,轉了話題,“李二郎,你跟著孤忙這麼久,也辛苦了。這樣,從現在開始算,孤給你們放一天假,你們提前去換人吧。”
李信當時笑著應了,與一眾郎君們一起感謝殿下的恩典。
太子殿下陰沉了一晚上的心,好了些,沒好氣地揮揮手,放他們這批郎君回去,換新一批的郎君頂上來。
太子殿下肯放假,李信自然是極為開心的。且他都想好了,即使殿下想不起來,他也與輪換自己的侍衛提前說好了,要早離開一個時辰。已經到了上元節,他錯過了大年,不能連上元節也錯過。
過年後的節日很多,然而他能陪知知的日子並不多。
他總怕聞蟬忘了自己。
李信回府梳洗換衣後,抱著自己親手做好的燈出門,走了兩條街,去到曲周侯府上,敲上門。他忙得夜不能寐,還抽空做了一盞大燈。親自刻木頭,親自糊絹紗,還親自描畫。他做了一盞十二美人燈,每一面上的美人皆是同一個人,嬉笑怒罵,宜嗔宜喜。裡面的燈點起來,火光映著美人,輕輕一推,燈轉起來,便像是美人從畫中走出來一般。
李信這種一到寫字動筆就開始手殘的人,他能畫好這麼十二幅圖,之前不知道失敗了多少次。
成品連江三郎都讚歎無比,提出要跟他買。
李信自然不肯。
他臉厚心還黑,卻懷著一腔羞澀的心意,抱著自己的花燈去找聞蟬。
他剛才路過時看到了,街上許多男女情人在相攜逛街。江邊還有放花燈的,在黑夜中順著江水,流向不知名的遠方。男女們蹲在江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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