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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怎麼會夢到程漪?
江照白自覺好笑,他與程漪已經多久沒見過了。平時也沒想過她,怎麼單單忽然夢見她?
“報——”正這般思量時,小將的到來,打破了江三郎對自身的審度。
江照白客氣地請小將進屋,寒夜露重,小將不是自己來的,還帶來了長安江家古宅看家的僕從。僕從看到自家郎君當面,舜華如昔,氣質文雅,當即鼻子一酸,差點嚎哭出來。江三郎一臉凝重地問僕從前來何事——僕從是他留在長安的。僕從千里奔來尋他,自然是有要緊事務。
江三郎接過竹筒,他重新入座。一邊聽僕從絮絮叨叨說自己一路逃離有多不容易,一邊開始看程漪寫給他的求救書。江照白隨口問:“你走後,皇后殿下呢?”
僕從茫茫然道:“江家著火了,他們說是抓犯人……之後我也被追殺,三郎,應該是程家的人吧?”他安慰自家郎君道,“皇后殿下既是程家的人,那就是被抓了,頂多問兩句話,也無妨。”
江照白握著竹簡的手輕微一頓,他抬目看向僕從,表情有瞬間空白。
有這麼一段時間沒有表情,握著竹簡的手因用力而發白。他空白著臉的樣子,與眾人眼中的江照白,有短暫抽離。
僕從顫聲:“三郎?!”
他瞪大眼,看到江三郎又低下頭去看書函了。青年手隨意往案上一置,正好放到了剪刃上。剪刃鋒利,劃破了江三郎的手心。可江照白低著頭看竹簡上的字,手無知無覺般。待僕從抖著一顆心提醒,他才發現自己的左手血流成注。
僕從慌張地去滿屋子找紗布,幫自家郎君包紮。江照白卻只是隨意看了左手一眼,又重新去看完了竹簡上的內容。
他的左手落著血,血跡要染到竹簡上的字跡時,他手往旁邊移了移。他右手捧著竹簡,一字字掠過去,腦子開始思量程漪的這份書函有什麼利用的價值。江照白一瞬間,就想到了他們急需長安傳來的這封求助書!李信出兵無由頭,但如果有了這份書,他們就能以“除佞臣”“清君側”的名義,大舉率兵入長安了!
原本連攻個幽州都束手束腳,找不到名頭。現在一舉打到長安,都暢通無阻!
江照白站起來,問小將:“李二郎何在?”
他問了後就想起來李信去送郝連離石歸家了。李信性格拿得起放得下,豪爽無比。既然已經與郝連離石談好條件,他便一點都不吝嗇,不介意多給對方一些面子。阿斯蘭既是蠻族人,對蠻族王庭也十分熟悉。他帶著自己的親信並李信送的兵馬,護送郝連離石回蠻族王庭。阿斯蘭將助郝連離石去儘快奪取王位,隨時和李信聯絡。為了給郝連離石面子,李信自己率兵送人千里,聞蟬也跟著去了。
現在墨盒就留下江三郎……這個江照白早就知道,他也沒想到自己怎麼突然間變傻了,還要問出來。
江三郎失笑,算了算時辰,便拿上竹簡,準備親自去一趟,迎接歸來的李信。他起身的時候,竹簡從手裡脫落,嘩啦摔了一地。小將多看了江照白一眼,幾乎疑心今日所見的江三郎是被人冒充的,怎麼這樣糊塗?
江三郎拿起竹簡,左手的痛意傳來,右手也抖了一下。竹簡再次掉下去,這次卻落在案上。他俯身去拿竹簡的時候,手放在小竹片上,半天沒有動彈——
隨著他手指的方向,他的目光順著往斜向下的左邊移去。這原本的一封求助書,連成了兩句話:“妾與君長訣,來世勿相逢。”
江照白眉目定在那幾個字上:“……”
妾與君長訣,來世勿相逢。
心臟驟然大痛,幾乎喘不上氣,需要彎下腰,才能稍微緩解。江三郎漠然地想,他想程漪果然已經死了,目光卻看著這幾個字不動。
“勿相逢”,一個“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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