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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在佈置他們的家。
而他這個夜歸人站在門外,看到她為他點亮的一室燈火。
哪怕他並不喜歡她那種嬌氣的風格做派,站在堂前雪下,也感覺到了絲絲縷縷的暖意。
聞蟬坐在溫暖室內,忽然抬起頭,與從雪中走出來、拾階而上的沉默少年對望。
☆、80|1.0.9
李信從風雪中走出,沿著臺階走向大堂,聞蟬從大堂中迎出來,笑逐顏開。她主動要迎他進去,這般溫意款款的樣子,李信就沒從她身上看到過。想來她今日心情非常好,如數家珍地數給李信,“蠻族他們送來了舞女,舅舅送了許多來我們府上。表哥,一會兒就讓你欣賞他們草原那邊的舞蹈。就是她們的打扮比較……清爽,表哥你可別丟臉啊。”
李信問,“何謂丟臉?”
聞蟬扭捏道,“當初我們在未央宮第一次看到舞女時,好些郎君都流鼻血了……”她杏眼輕挑,飛向李信,給李信一個“你懂吧”的眼神。
阿父那時候說十幾歲的小郎君沒定性,初初看到這樣穿著簡單的女兒家把持不住,在所難免。聞蟬的大兄世子,當時想欣賞西域舞女,都花了很大一番功夫。大兄是很不正經的人,那種一言難盡的眼底笑意,聞蟬至今記憶如新。
李信一本正經道,“你放心,我肯定和他們都不一樣。你去準備吧。”
他心想,知知剛才看起來還有點架勢,一旦跟人說起話,又成了一個有點兒天真的小女孩了。
他再想,她果然不適合像旁的主母那樣操持一切煩瑣事務。知知又小又爛漫,壓不住那些。
當聞蟬轉悠回來,磕磕絆絆地讓侍女幫李信換衣時,李信躲了一下。少年說,“我不興你們這些毛病,不喜被人近身。我自己來。”
聞蟬愕了一下,看錶哥轉去屏風後去洗手。她心中想:李信不喜歡被人近身?他不是常被人近身嗎?他天天跟長安那些郎君們走得那麼近,玩得那麼好。她湊過去給他系玉佩時,也沒見他排斥啊。
聞蟬再看眼身後無辜的侍女們。
驚喜地想:莫非是表哥不喜歡被女兒家近身?他只能接受自己的靠近?
腦中想了下李信小郎君不近女色的清高模樣……聞蟬寒到自己了。
等李信入座,連食具都親力親為的樣子,聞蟬坐在他對面,終於遲鈍地後知後覺:表哥是今天心情好,給她面子。人家真正不喜歡的是被人服侍,並不是被人近身。也不知道表哥今天抽了哪根筋,說話居然學會溫柔地迂迴了,而不是直來直往。
聞蟬憂傷地扒拉盤中彘肉:果然,什麼郎君不好女色的好評,都是我想多了。
她為人乖覺,本有心好好與李信過一個上元節。既然看出李信不喜歡被人服侍,聞蟬便叫來青竹吩咐一聲,讓她們都退下去。帷帳飛卷,侍女離去,轉眼間,燈火照耀的大堂中,就剩下李信與聞蟬二人了。
聞蟬抬頭,看到帷帳飛揚的前方,李信大刺刺地手肘撐著桌案看她,給她一個不吝嗇的笑容:做得好。
被李信用眼神誇獎,聞蟬瞬間又開心了。
她高興地說,“表哥,我這就讓舞女們上來。”
西域舞女們在舞陽翁主拍手後,穿著輕薄,從堂外走入暖和室內。西域那邊的曲樂聲與大楚風格完全不同,大楚樂聲偏正,現在在兩人耳邊響起來的樂聲,則是活潑嫵媚,輕輕巧巧。
大概俗人李信第一次看到這種完全不同的風尚,看住了眼。
李信手中原本已經舉起了酒樽,然在舞女們進來後,卻遲遲不飲。他目光興味地看著這些漂亮的女郎們——她們脖頸、手腕、腳踝,全都繫著鈴鐺。每走一步,都發出沙沙沙的清越響聲。
舞女的烏濃長髮用白色鸛毛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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