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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錢,讓那什麼佛保佑你二表哥平平安安!”聞蓉說道,扭頭問一邊嬤嬤,“拿我的名帖,去支些錢幣來。”
聞蟬:“……姑姑,你認真的麼?”
聞蓉有了新的動力,已經不理會這個做客的侄女了。她興奮地拉著嬤嬤的手,商量去寺廟、去道觀,去各種能讓她揮霍錢財的地方。她覺得跳大神沒用了,但她覺得還有很多其他法子,她要繼續奮鬥在裝神弄鬼的第一戰線上。
她很焦慮。
她迫切地想找回丟失的二子。
她的生命顯得很枯燥,她沒有旁的事可做,她心裡,只剩下這一件事了。
可憐可悲,無非是父母心罷了。
聞蟬轉向視窗,吐了口鬱氣。她這才真正意識到,姑姑已經病入膏肓,無藥可治了。除非真的找到二表哥,姑姑的病就不會好。
可是這麼多年過去了,已經不是小時候的那個人了。很早以前都沒有找到,現在到哪裡去找呢?而且,所有人的心,心裡其實都有個猜測——幼年走丟,未能找回,李家二郎,恐怕早就不在了。
當夜,聞蟬回房,侍女在前提了燈,照亮前行的幽沉路徑。下午翁主和聞蓉的談心,侍女青竹也聽到了。此時便側頭去看翁主在幽暗中清雅如許的面孔,問,“翁主真的要和李夫人去拜佛?”
青竹說的動聽,聞蓉哪裡是準備拜佛呢,聞蓉是打算去寺廟撒錢。
聞蟬想到姑姑狂熱的樣子,笑了一下,然後搖頭,“不去。”其實照顧姑姑的人很多,她在不在,也不打緊。即使她在……反正姑姑也只記得一個虛無縹緲的表哥而已。
青竹向她投去疑問眼神。
聞蟬突地向她眨了眨眼,語氣變得很活潑了,“青竹,莫非咱們在李家呆的久了,你真覺得咱們是在這裡做客,沒有旁的事了?”
青竹微愣,提著燈的手晃了下。看旁邊突而嬌羞起來的女孩兒,她明白了。
然青竹還是有顧慮,“……翁主,你這樣不太好吧?”
“有什麼不好的?男婚女嫁,陰陽和諧,本就是人之常情,”舞陽翁主振振有詞,推了青竹的腰一把,“讓你們去打聽訊息,有沒有打聽到啊?別等我大姊來抓我回家了,你們還沒探聽到訊息!”
青竹眸中閃出了笑意,“婢子回去幫您問問,已經好幾天了,想來護衛那邊該有訊息的。”
聞蟬這才滿意點頭。
而晚上入睡前,聞蟬終於從青竹那裡,得到了自己想聽的訊息。青竹跪坐在翁主身後,幫翁主梳髮,餘光裡,看到竹簡上的字樣。
青竹不識字,此年代,尋常百姓,都是沒資格習字的。然即使她不識字,只掃一眼,她也大略知道,最上面的那幾個字,必然是“江照白”。
江家三郎江照白。
翁主追那人,從長安,一路追到會稽來。
江家郎君自是風采卓然,才讓她家翁主十分歡喜。翁主自來會稽,便吩咐護衛出去打探江郎的訊息,問江郎是否真的在會稽,日常都做些什麼,人情往來如何……女兒家慕少艾,大都如此吧。
接下來幾日,聞蟬都不再去管姑姑一家的事,李伊寧叫她去玩,她也不去。她把心事,放在了自己的心上人上。
護衛說,江三郎在會稽西城邊,蓋了竹屋,似是去當講席了。聞蟬搞不懂他在幹什麼,但起碼她知道,每天傍晚的某個時刻,江三郎都會出來打一壺酒,經過一個巷子。
正是聞蟬與他“偶遇”的好機緣。
……
計劃了三兩天後,聞蟬覺得尋到了最合適的機會。她特意梳妝打扮,明明已是美人,卻硬是細細點妝,出府時,明麗大方,門衛看傻了眼,心臟狂跳。
青竹小聲提醒,“翁主,江三郎似乎對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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