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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遠方的方向,他願意為她指路,為她披荊斬棘,日夜不寐。
李信在牆上,跟著聞蟬。
眾混混們,也在牆頭跟著聞蟬。
李信終於覺得不對勁了,看看兩邊一堆人,臉一黑,“你們都跟著幹什麼?”
眾人嘻嘻哈哈,胡亂應付。這會兒,大夥兒忙著看小美人,誰理他高不高興啊。
走過黃昏爛爛,走出深巷,青竹等人抱著白狐斗篷,在巷口的馬車邊上等待翁主。看到翁主走過來,便關心地過來披衣袍,請翁主上馬車歇息。眾女心疼翁主,心疼他們翁主為了追一個郎君,天天要跑這麼遠的路。
聞蟬卻不上馬車,斗篷穿好後,翹著唇說,“我不坐馬車回去,我走著回去。”
“啊?”青竹以為自己聽錯了,“這麼遠的路,翁主你要自己走著回?可是為什麼啊?”
聞蟬往後一怒嘴,青竹仰頭,過了一會兒,目中露出愕然之色。她先看到了李信,然後看到了和李信推推搡搡的眾混混們。少年黑著臉和眾人打成一團,卻成為被圍毆的物件。那群混混們,在他們身後,無法無天地鬥毆,讓舞陽翁主馬車這邊的侍從們,頓時緊張地持著腰間劍。過了好一會兒,看到他們沒有打過來的意思,才茫然又疑惑地看向翁主。
聞蟬哼了哼,“李信帶他那幫同夥們來看我,還叫我‘嫂子’!氣死我了!我就非要把這條路走個遍,花枝招展地走一圈,讓滿城的混混們都看到。讓李信嫉妒死!氣死他最好!”
眾僕從:“……”
覺得翁主好幼稚……不過算了。
就連青竹,都好氣又好笑。卻在好氣好笑中,添上一抹隱隱不安的擔憂:總覺得翁主和李信的關係,是不是太好了些?都到了這種幼稚彆氣的一步了。翁主是不是……
她很快又打消自己的那種危險想法,覺得自己一定是想多了:怎麼可能呢,哈哈!翁主這不是每天追江三郎追得挺勤的嗎?翁主眼睛長在天上,怎麼能看得上那個李信呢?大概也就是關係好一點的朋友吧。癩□□想吃天鵝肉,天鵝肉卻看慣了癩□□,不會那麼容易從天上掉下去的!
……
李信和眾同伴們,為了聞蟬打得不可開交,熱鬧無比。聞蟬為了吸引戰火,更是秉著一口氣,把這條悠長的路,從天亮一直走到了天黑。回到李家府邸,就癱倒下去,爬不起來了。
少年晚上,送過來藥膏給她,很認真地問她,“你跟我別什麼?”
聞蟬哼著,扭過臉不理他。她心裡彆著那聲“嫂子”,不過她不打算讓李信知道。不然他又要洋洋得意了。
一床之內,連棉被也不用蓋,就這麼坐著純聊天,已經成為少年們的日常了。
沒有邪念,連親一下都沒有。少年們的感情熾烈又幹淨,最讓人不放心,又最讓人放心。
而另一方,李江在黑夜裡,摸出了住的地方,在院子堆柴的後方,翻出白天藏好的衣服。他換了身在成衣鋪裡買的乾淨衣服,雖還是簡單,卻也比之前好了。他又洗了把臉,束了發,才溜了出去。
等他走後,阿南從黑屋裡出來,冷笑了一聲,跟上他的腳步。
李江在黑夜中奔跑,懷著一腔激盪之情。他跑到了燈火通明的官寺,跟小吏說了話,就被領了進去。他在官寺中的會客廳等待,一會兒,曹長史過來,看到是他,問,“你後腰有胎記?是李家二郎?”
曹長史用疑問的眼神看他,如一根針扎進李江的心頭。他不自覺地挺直胸脯,說,“是!我可以脫衣服,讓你們驗證的!”
曹長史臉色嚴肅,他基本沒有笑的時候,上上下下地看李江時,那種目光,讓李江頗為抬不起頭。他心中覺得屈辱,覺得曹長史並不相信自己……可是,難道他是願意這樣子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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