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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進瓶內，看看瓶子的內部結構。

她脫掉手套，用指腹在瓶頸初探了一圈。

肖霖予看著顧凰在鑑定這個花瓶時比上一個多出了許多步驟，心中猜想，這一個花瓶難道是正品？

難道工作人員的話是真的？他聽著像是故意引導，擾亂思緒故意說的。

顧凰鑑定這隻花瓶總共花了二十來分鐘，還用到了幾項工具，對比第一個的徒手五分鐘，讓肖霖予不由得感覺到這隻花瓶的真的。

等走出來後，肖霖予終按耐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問道：「觀察了這麼久，是珍品嗎？」

顧凰搖搖頭解釋道：「這一隻仿的比上一隻要真實的多，一些恰到好處的瑕疵特別容易給人誤導。」

「那你是怎麼發現的？哪兒有破綻？」其實一直在旁邊認真觀察的肖霖予絲毫沒有看出這隻花瓶和上一隻花瓶有什麼區別，明明是一模一樣的啊。

「花瓶內部，想要高仿一個年代感十足的花瓶，那麼必須得做舊，而花瓶外部的做舊感可以弄的很真實很均勻，但是內部就不容易了。」

「內部空間狹小，花瓶又是頸口小瓶身大，如果技術不是特別高超的話，很難做到均勻。剛剛那隻瓶底就出現了這樣的問題。」

顧凰平時話不算多，但是一提到古董類，她就滔滔不絕了。

肖霖予雖然對顧凰所說的內容，只能理解字面並不能學以致用，但是他還是聽得十分專注。

顧凰自信從容的聲音似乎有一種特殊的魅力，讓他覺得聽是一種享受。

鄒芯然和林君兩人穿過了整個清玲鎮抵達寺廟，寺廟的方向要求她們必須跟著廟裡的僧人誦經一篇才能夠見到花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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