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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使扔來一把骨刀,再次重複道:“剝皮,快些。”
朱厭捏著夢豹的後頸,接過刀,怔了一下。
並不是它良心發現,不忍剝了夢豹的皮,而是他歷來吃人也好吃獸也罷,都是一口吞了,從沒這麼多事過。
夜使看出了它的困惑,淡淡道:“從頭剝。”
朱厭提著刀,問道:“一整張?”
夢豹終於反應過來要發生什麼事,扭動著身體想要逃脫。
夜使見它掙扎,似是嘲諷一般的微微一笑,說道:“一整張。”
夜使開陣時,師秦也在忙。
忙著鑿冰。
他聽到朱厭呼喚夜使的聲音,又從門縫中窺見他倆離開,這才放心大膽地甩開膀子鑿起冰。
師秦砸碎了鏡子,又找來了一些銅器,又是砸又是剜,終於把他的同窗從冰棺裡挖了出來。
他揹著身上冰涼的同學回到了內殿,像鑽木取火一樣,不斷地搓著他的心口。
終於,郝玉章身體慢慢回溫了,臉上的面板泛出了紅暈。
一口氣輕輕喘了起來,心口的溫度也回來了。
郝玉章眼皮動了動,師秦鬆了口氣,累得半死,掀起狐皮披風閃著風,靜等著他睜開眼。
郝玉章睜開眼後,騰地坐起身,大喊一聲:“勞動階級勝利萬歲!”
他手上胸前還有子彈擦過時留下的擦傷,額頭上也有一大塊看起來新鮮的傷疤,因起身動作幅度太大,扯動了傷口,他唉喲了一聲捂住了額頭。
師秦看到了這熟悉的,充滿正義的臉,哈哈大笑起來。
他太開心了。
郝玉章疼完才回過神,看了看周圍,視線移到師秦身上時,媽呀一聲,往後退了好遠,活像一個被流氓調戲了的小娘子。
先不說他有沒有看清師秦的臉,就師秦光膀子披個紅披風,誰見了也會先被他這身打扮嚇到,哪裡還顧得上看臉?
“什麼人?!”
“玉章兄,我啊,我!”師秦收住笑,抬起頭指著自己,“可能有些變化,聲音應該也和之前不同了,但你應該還能認出我。”
“師秦!”郝玉章張大了嘴,眼歪口斜,文明帽都嚇掉了。
“師秦!!”郝玉章大哭,嗷嗷爬過來抱住他,“好兄弟,你沒死!”
他的拳頭狠狠打在師秦身上,哭道:“誰讓你替我擋槍的!誰讓你替我擋槍的!!你不會自己跑嗎?!”
當年那群軍閥開了槍,子彈亂飛,他最後的印象,就是師秦大喊一聲當心,跳起來把他推到在地,伏在他背上。
師秦笑道:“你看,我這不是也沒死嗎?我現在想了起來,當時應該是怪我,我力氣太大,把你撞倒在地,傷到了你。”
郝玉章不是死後又活了過來,而是他壓根沒有死,只是被師秦撞倒,頭磕在地上昏了過去。
吉量馱他朝北燕山來時,郝玉章有醒轉跡象,被夜使當作‘起死回生’凍了起來,反而將師秦扔了下去。
師秦大約明白了。
這是夜使鬧出的一個幸運的烏龍。
“玉章兄,我太高興了,竟然還能見到你,你還是老樣子。”師秦笑完,有些想哭,他忍了忍,收拾了情緒,對好友解釋道,“有些話要同你說,你睡了很久,現在已經不是民國十二年了,我們的……”
他還沒說完,只聽郝玉章搶著問道:“啊?不是民國十二年了?清朝那些老賊臣們又復辟了?!”
他義憤填膺地指著內殿:“別告訴我,我們沒有屈服於吳佩孚,沒有屈服於列強鬼子,倒是又屈膝把皇帝給請了回來,這是哪裡?!”
師秦好笑道:“不,不,你不要擔心,我們的勞動人民,無產階級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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