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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風傾然,抬起爪子把第三幅畫上那與它一起外出對付雪怪的幼崽畫給劃掉了,又用爪子在守家的那頭幼崽旁邊撓了下,又再兩步踱到幼崽身旁,用爪子把它倆刨到一起,衝風傾然發出一聲低吼。
風傾然明白母青鱗獸的意思,她把第三幅畫改成,兩頭幼崽與她一起留在營地守家,母青鱗獸跟著吳悶悶出去殺雪怪。
母青鱗獸低頭衝兩頭幼崽低吼幾聲,又舔舔它們,往帳篷外走。
兩頭幼崽嗷嗷地叫著,緊跟在後面。
母青鱗獸回頭衝它倆發出訓斥的吼聲。
兩頭幼崽便委屈地看著母青鱗獸,又繼續嗷嗷地吼。
風傾然見狀,便知道母青鱗獸是以為現在就要出去。她趕緊又拿起筆畫了一幅畫。畫上畫著吳悶悶先集合了一支數百人的隊伍,這支隊伍的人走出了營地,到了雪丘處,母青鱗獸才走出帳篷,孩子們留在帳篷裡看著它。
母青鱗獸看完畫,又邁步出了帳篷,先抬起頭看了眼外面,然後鑽回帳篷衝兩頭幼崽低吼兩聲,那吼聲竟透出幾分歡快感。
風傾然看著它們母子仨湊在一起的親暱樣,想起自己的母親,鼻子微酸。她對水藍說:“給它們多加點肉,能獵雪怪補充食物,不用再擔心食物不足,讓它們吃飽。”
她又對柳子澈說:“接下來會有戰鬥,需要大量傷藥,你那邊得做好準備。植物能量液不足,派人出去刨開雪挖。”雖說她在會議上已經安排了柳子澈準備,可戰鬥時,傷藥就是生命線,有時候一瓶傷藥就能救一條命,她在見到柳子澈時,又難免再叮囑句。
她從青鱗獸的大帳篷出來,回到自己的帳篷,便見吳悶悶、林潤聲已經帶著吃飽喝足休息好的那隊鐵血連盟過來的通訊兵在等著她。
一隊通訊兵見到風傾然進來,當即立正向風傾然行了一個軍禮。
風傾然朝他們頷首回了一禮,問道:“路上帶的物資都備齊了嗎?”
訊通兵班長回道:“齊了。謝謝風老大。”
風傾然回道:“不客氣。”她又對吳悶悶和林潤聲叮囑道:“早去早回,路上當心。我們這邊的情況沒有什麼是不能說的。眼下生死危險當頭,大家當互幫互助。”她頓了下,說:“不過有一點必須跟他們說清楚,來到風部,得聽我的排程指揮。我們是為求生存,再經不起任何內耗。”
吳悶悶應道:“好。”
風傾然又給吳悶悶和林潤聲緊了緊披風帶子,柔聲叮囑道:“什麼都沒有命重要,帶著大家,活著去,活著回來。”
吳悶悶和林潤聲一起應下,然後便帶著她倆所率領的小隊以及鐵血連盟的通訊班的人走了。
風傾然站在大帳前,目送他們出了營地,這才轉身回到大帳。
半夜時分,吳悶悶和林潤聲帶著小隊頂著滿身風雪回來了。
與他們一起來的,還有金光澤和洛一心。
雖說鐵血連盟是由十二支隊伍組成,可這二位在鐵血連盟裡的地位相當於第一和第二把交椅的位置。
風傾然是真沒想到他倆會一起過來。
金光澤脫下厚厚的獸皮手套,非常熱情和激動地與風傾然握了手。
洛一心也脫下獸皮手套,嘴角噙著淡淡的淺笑,與風傾然握了握手。
洛一心設計莫卿卿那事,風傾然的心裡一直有疙瘩。可公歸公,私歸私。她不可能因為私人恩怨能置眾多人的生死於不顧。
風傾然很是冷淡地與洛一心握了手。
金光澤看出異樣,問:“怎麼?二位有過節?”
風傾然說:“一點私人恩怨,她欠我妹妹一句對不起。”
金光澤叫道:“不是吧?一心,你是得罪了槍神還是得罪了柳醫生?”
風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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