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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天,通常在傍晚六點前就得回去。至於吳悶悶的父母,一個在西藏,一個在海南,天南地北的,他們一家三口一年到頭就沒個團圓的日子。
莫卿卿掏出鑰匙開啟門,就有瑟瑟冷風迎面吹來,她“哈啾”一聲打出一個大噴嚏,冷得差點把脖子縮到肚子裡。
她記得她倆上上週出門前還把門窗都關嚴實了的,這哪來的風?
莫卿卿滿是狐疑地進了屋,一眼看見陽臺推拉門前拉得嚴嚴實實的窗簾不見了,推拉門上的玻璃碎裂了滿地,綠色的藤蔓植物攀從陽臺伸進來,穿過破碎沒了玻璃的推拉門框,一直長到了臥室的牆上。
這草長得何止任性,簡直就是囂張。
它長得跟她在工廠看到的很像,只不過葉子略大一些,那葉子像人的手掌一樣張開,葉子的頂端有觸鬚狀的動物在輕緩的來回飄動。因為它動的方向和風向不對,顯得有些詭異。
最重要的是這公寓是高層。吳悶悶這屋子因為經常空著,連盆鮮人掌這種不需要怎麼打理的植物都沒有,哪來的藤蔓植物!
她看這植物的觸鬚,怎麼看怎麼覺得不對勁。
莫卿卿瞄了眼四周,從茶几上抓起紙巾盒對著那綠色藤蔓扔了過去。
就在紙巾盒砸在綠藤上的瞬間,那長得很像人手掌的葉子一卷,如同人抓住東西般將紙巾盒捲住了。那觸鬚牢牢地裹住紙巾盒還不斷地朝外滲著綠汁。隨著綠汁的滲出,一股有點像臭屁蟲放屁的難聞臭味瀰漫出來,那樹脂材質的紙巾盒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融化。它融化後,一滴都沒有掉出來,像是完全被葉子吸收。
這麼冷的天,莫卿卿嚇出了一身汗。
她要是一個不小心走過去,估計就得步上紙巾盒的後塵。
她突然有點明白為什麼超市會出現搶購。
莫卿卿不敢跟這些囂張的植物大作戰,她想打電話報警或者是找消防人員來處理,可手機仍然一點訊號都沒有。天氣不好,屋裡又沒電,使得屋子裡分外陰暗,再加上這見鬼的可怕植物在這,莫卿卿一會兒都不想多呆,只想拿了行李和被子就走。
她的行李和被褥都放在衣櫃裡的,可衣櫃大門上已經有這可怕植物爬在上面。
她試著輕輕拉了下衣櫃門,那些植物的莖葉觸鬚像是被驚動般攀著衣櫃門便伸了過來。
葉子上的觸鬚扭動著,還朝外釋放著綠汁,衣櫃門上染了綠汁的地方開始融化,跟著便有更多的葉子捲了過來。她又拉了拉衣櫃門,整面牆上的葉子都發出輕顫聲朝衣櫃門方向挪動,落在衣櫃門上的葉子全朝衣櫃門上吐著綠汁。短短的幾個呼吸的時間,衣櫃門被腐蝕得坑坑窪窪慘不忍睹不說,大半的衣櫃門都讓它們給佔據了。
莫卿卿覺得自己要是再去拿行李被褥,估計得把她的小命搭上去。
她想到床上還有一床空調被,便想去拿床上的那一條,待到了床邊,才發現靠窗的那一側床沿已經有不少綠藤爬在上面,不僅把鋪在床上的空調被腐蝕了,連床墊都沒放過。
莫卿卿沒敢再打這空調被的主意。她想起吳悶悶有一把軍用匕首就放在床頭櫃的抽屜裡。她不知道還在不在,順手拉開身旁的床頭櫃見到匕首正放在裡面,趕緊把匕首拿出來揣身上。她想到晚上實在太冷,又不死心地朝衣櫃看了眼。
就這麼一會兒功夫,半扇衣櫃門已經陷落。她的行李箱和被褥是一件都不指望了。
可天實在太冷,大白天她都凍得直哆嗦,到晚上只有三五度的氣溫,這可怎麼活。
莫卿卿想到晚上那麼難熬,一咬牙,猛地衝到衣櫃前“砰”地一下子把衣櫃門朝著靠窗的方向一推。那被綠汁腐蝕不堪的衣櫃裡在她的大力下“轟”地一聲倒在地了地上,連帶她放在衣櫃裡的行李箱、被褥都被帶了下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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