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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因他對齊侯爺心存成見,故意裝著忘了沒去給,倒不知道怎的被三姑娘拿了去。

這些東西,雖然長夏送了回來,可他也沒有重新收下的心思。

至於投其所好、送到父親那巴結討好?

這種念頭,齊茂行更是壓根就不會生起來。

他餘光正巧看向蘇磬音,便直接開了口:“你瞧瞧可有什麼看得上的,便……”

話沒說完,蘇磬音像是發現了什麼,伸手從木匣裡拿了一支壓在最下的竹管紫毫,放在手裡打量了半晌,垂眸與他道:“這個記號,可是出自宣州陳應?”

齊茂行順著她指出來的地方看去,這支筆看起來平平無奇,甚至顯得有些舊了,但是筆桿上的角落處,的確刻了一個毫不起眼的“應”字記號。

“也不必問,能進侯府的,總不會是假的。”不待對方回答,蘇磬音便也自己得了答案。

有這個記號,便說明,這支筆,出自筆工宣州陳應之手。

制筆匠這個職業,向來就是一個精細活兒,若是那等極有名的,積年的老筆工親手製出來的筆,放在有需要的人眼裡,說是價值千金、一筆難求也不為過。

而但凡能有自個的標記,敢在筆上刻下自個記號的,無一不是舉國知名的大師級別,比如這個陳應,便是打太-祖開朝時傳出來的名氣,如今早已作古,也正是因其已經逝世,他留下的筆,是用一隻少一隻,故而才越發難得珍貴。

說到這,蘇磬音又伸手摸了摸已被壓扁的筆頭,嘆息一聲:“筆頭都已毀了,當真是……可惜了。”

三姑娘明顯是不識貨的,估計是隻看著這筆桿乃是竹製,便不以為意。

殊不知,宣州陳氏,單是這這個名號,便比什麼象牙玳瑁之流本身更要貴重許多

齊茂行雖從了武路,但有一位有一位“文人雅士”的生父,也是自小就被侯府請了大儒良師,很是讀過幾年讀書的。

這些筆墨紙硯的講究,他耳濡目染,倒是也自小便聽說過。

但他一直覺著,筆墨之流罷了,能用就是,上等的也就是用的順手些,何至於大事鋪張,在意這些細枝末節?

便如同他的親爹齊侯爺,書房裡那些個收藏擺件,筆墨紙硯,哪一樣不是有來歷的?也沒見著他在書法一道上寫出什麼名聲來。

對於蘇磬音,他當然不會像對待素有成見的齊侯爺一樣,覺著這純粹是閒的沒事,但要說多在意,卻也不至於。

因此對於她的滿面惋惜,齊茂行只是灑然一笑,隨口道:“若是筆桿難得,還能再換筆頭,只依著你說,是貴在筆工,那便是當真廢了,叫人扔了罷,你既喜歡,我日後叫人留意著,也送你幾支一樣的就是。”

蘇磬音自然聽出了他的不以為意,一時間忍不住微微皺了眉頭。

她哪裡是想要筆?

筆雖難得,若當真是用在寫字,使壞了,那便是物盡其用,她一句不會多說,可偏偏是落在三姑娘這樣的人手裡,隨便被壓毀了,那就是暴殄天物、叫人可惜。

這會兒再聽見了齊茂行這般一點不當回事的言語,便只覺著不愧都是齊侯府上的人。

這筆雖然是廢在了三姑娘齊珊的手裡,但當初即便沒有隨隨便便的給了齊珊,仍舊留在他齊茂行的抱節居,恐怕也是一樣的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她雖知道侯府富貴,並不在意這些銀錢,但這事就好像餓過肚子的人,看見旁人浪費糧食,即便知道對方有這個資本,也會覺著很不順眼一樣。

蘇磬音此刻就是如此,她雖不至於為了這句話與他爭辯什麼,但神情到底淡了些,客氣拒絕了:“還是不為難您了,二爺還是好好保養著,能多撐幾日總是好的,說不得,太醫署裡就是在這幾日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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