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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聲音溫和,可是說出來的話,卻叫人心底發寒。
這人打得倒是好主意,這幫黑衣人擺明是為了滅他的口而來,可他偏偏此時叫了裴世澤的名字,一副要告密的模樣。不就是存著,叫他們雙方惡鬥的心思。
一旁的裴遊卻是捏著他的嘴,匕首從袖口滑落,刀光之間,血跡噴濺而出。
饒是對面的黑衣人此時都各個呆如木雞,這少年竟是說下手就下手,一出手就叫人割了那人的舌頭。領頭之人心底也是百感交集,如今主子再也不必擔心這個人把訊息透露出去了。
可他卻如冷水過心,整個人都繃直了身體。
“這個人我可以交給你們,只是回去告訴你們的主子,定國公府可不是他想來就來的地方,”裴世澤雙手背與身後,冷冷地看著他。
領頭之人豈會不知,這是裴世澤留了他們的一條性命。
主子本來就不願招惹定國公府,畢竟住在這裡的是嫡長孫,若到時候他出了事,定國公府肯定是徹查到底。這樣就是平白給自己招來了一個大敵而已。
想到這裡,領頭人也心生退意,只是他看著那在地上依舊半死不活的高個。
裴世澤心底冷笑,揮了揮手,旁邊的裴遊拎住那人的頭髮,對準脖子就是一刀下去。血一下子迸濺了出來,只看得人膽戰心驚。
領頭人也算是狠手,可是比起面前的少年來,他卻有一種從心底迸發出來的寒意。
“你們應該慶幸,我不想髒了家裡的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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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當真這麼說?”殷廷謹站在窗前,此時窗外的大雨聲依舊滂沱,這雨勢竟是有連綿不絕之勢。
他身後站著的黑衣人,此時面上的黑巾雖已摘掉,但是身上的衣裳依舊是溼透的。他站在那處,渾身都在往下滴水,腳邊的地上很快就匯聚一灘水跡。
“是屬下無能,我們進院子的時候,就已經被他們發現,而且對方提前躲在院落的房屋上狙擊我們,”黑衣人低頭。
殷廷謹伸手轉了下拇指上的扳指,卻是低笑一聲,他道:“你方才說他出手狠辣,既然他已經將你們包圍,那你以為他又是為什麼要放你們離開呢?”
黑衣人微微一愣,隨後輕聲道:“自然不想與我們起正面衝突,畢竟我們若是拼死反抗的話,也會叫他們有不小的傷亡。”
這是黑衣人能想到的理由,畢竟他們八個雖然人少,可各個都身手不凡,只要拼死抵抗,重傷對方也是有可能的。既然他已經幫自己殺了叛徒,雙方又何必拼死相搏呢。
殷廷謹面色已冷了下來,斥道:“蠢貨,難道你還猜不出來嗎?他根本就沒有和你們一戰之力。”
此時殷廷謹轉過身,盯著面前的手下,怒道:“就如你所說的那般,他出手狠辣,陳賀那個叛徒不過是動了點腦筋,就叫他一刀給宰了。如果他能全殲你們,他為什麼要放你們離開?所以他根本就是在唱空城計。”
黑衣人聽罷,面色蒼白。
殷廷謹冷冷地看著他,“鄭碩潛伏在靖王府這麼久,你們居然都沒發現他的不對勁。還被他從遼東一直跑到這裡來。”
“屬下無能,還請主子懲罰,”黑衣男子立即跪在地上。
殷廷謹慢慢地轉動著手上的扳指,一個鄭碩就險些叫他這些年的心血功虧一簣,看來他真的需要再忍耐。
只是又該忍到何時?
他忍不住想著今日,小外甥女同自己說的話,難道小孩子真的可以看見未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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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家祖宅中,裴遊看著不遠處正緩緩冒起來的煙火,輕聲道:“公子,已叫人澆上了松油,不過外面正下著雨,只怕燒不起來。”
“那就叫他們多加點油,”裴世澤坐在桌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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