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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點兒冷……”她想說的是,我想蓋被子了,可誰知一說到冷,裴世澤已將她抱地更緊了。
他一邊抱著她,還一邊貼著她的耳朵問道,“現在還冷嗎?”
他簡直就跟個火爐子似得,紀清晨又怎麼會冷。可是她只覺得拉扯間,身上穿著的衣裳似乎被扯地更開了,腰間繫著的帶子早就鬆散開了,露出白嫩嫩的渾圓肩頭。
此時夜明珠也不知滾落到哪裡去了,大概是被壓在枕頭或是錦墊下頭了吧,帷帳內黑地瞧不見彼此。只有濃重的呼吸聲,曖昧地交纏在一處。
“柿子哥哥,你怎麼來了,”紀清晨試著轉移話題,可是裴世澤卻低聲一笑。
他還是貼著她的耳垂,輕聲地問道:“沅沅,幫幫我吧。”
紀清晨登時覺得渾身都燙了起來,幫幫他?要怎麼幫啊。她身子一瞬間就僵硬了,做了兩輩子的小姑娘,別說吃肉,便是豬跑都沒瞧過。頂多就是上一世,無意看了那麼一眼,可還覺得長了針眼一般地,恨不得一世都不見他呢。
當她的手掌被抓住的時候,還沒反應過來呢,就被帶著往下去了。等到摸到某處的時候,她跟被開水燙了般,就想縮回手。可是裴世澤哪能輕易放過她,他等了二十幾年了,頭一回嚐到這樣的滋味。
說實在的,他不是沒給自個弄過。畢竟已是成年的男子了,沒有*,那才叫不正常呢。平時在軍營中操練,與那些軍士在一塊,難免會聽到幾句葷話,他自個渾然不當回事。
可是後頭喜歡上了紀清晨,再聽到那些話,腦子裡想著的便是她。
有一回他坐在浴桶中,泡在熱水當中,大腦如同靜止了一般。可是她的模樣便一下闖進腦海中,於是他自個便在溫水中弄了出來,等倒坐下來的時候,覺得全身舒爽,連毛孔都要張開了。
原以為這已是舒服,可她柔軟如羊脂的白嫩小手,還只是隔著褲子,便叫他那處硬地發疼。
剛才說疼是騙她的,可是這會是真的疼了。
血流彷彿一下都衝到那裡了,硬挺挺的,他抓著她的手兒慢慢地撫弄。紀清晨羞得簡直沒臉抬頭,她想說不可以,可偏偏卻沒有開口阻止。
女子和男子最大的不同,之前她也只是隔著褲子瞧過,也不知為何平日裡軟軟的,有時候又硬地跟根棍子一般。
這好奇心一旦開啟了,竟是勝過了羞恥心。
她只覺得形狀還真是個棍子,只不過又帶點兒彈性,還滾燙滾燙的。可是顯然這般摸摸也是不夠的,裴世澤竟是將她的手帶著伸進了綢褲內。
“不可以,”紀清晨呀地一聲輕呼,便想縮手,可她方才摸都摸了,這會再想反悔,裴世澤又豈能輕易放過她。
“沅沅,沅沅,”他貼著她的耳邊,一聲一聲地喊著她的名字,叫人聽了便面紅耳燥。
她的手根本就不是自個動的,他的大手包裹著她的小手。就在她覺得手臂已經酸地受不住時,就見他把她的手掌抽了回來,吻著她的唇,這一次竟是比任何一次都兇猛,像是生吞了她一般。
她被頂地幾次撞到了床頭,她怕地要死,生怕這動靜叫外頭杏兒聽見了。
直到裴世澤喘著粗氣地停下來時,兩個人都像是長途跋涉了一番,又累可是卻特別地清醒。誰都沒開口說話,幸虧這會黑地看不見彼此地臉,他安靜地躺在一邊,好一會才又動了起來。
“沅沅,”他似乎也不會說旁的,就只會叫她的名字了。
紀清晨這會所有的羞恥心都回來了,簡直惱火地要死。還沒成親呢,怎麼能,怎麼就能……
她又開始心底暗暗怪自個,真是太沒立場了,被他求了兩句便心軟了。可是一想到面前的裴世澤,她那點兒立場簡直是站不住。
他躺在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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