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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這個力道，簡直不是人！

白榮臉上瞬間變了顏色，鼻血如注，這一巴掌下去，白榮瞬間矮了一截，有些驚恐地看著程真真，「你，你，你是誰？」

「我是你姑奶奶！」程真真趁熱打鐵，趁著白榮愣神的功夫，另一邊那一巴掌也打過去了。

白榮一張臉一下子成了豬頭，憤怒至極，「你們，你們等著！」

突然之間，整個餐廳陷入黑暗，但這個過程只是持續了四五分鐘，等到餐廳恢復正常，哪裡還有那男人的影子，似乎剛才的一切都是錯覺一般。

程真真憤怒地搓搓手，「哪裡來的瘋子，這餐廳是怎麼回事！好好的事情都被攪合了！哎，小鈺，這是怎麼了？」

修鈺滿臉蒼白拳頭緊緊握著，眼神中全是隱忍，求助地看著高樂陽，高樂陽看到他眼神中似乎閃爍著藍盈盈的光，大概是支撐不住人形了，修家好說，應該是知道修鈺的身份底細，但是程真真還不知道啊，更可況這是在外面，得趕緊帶修鈺離開。

「……這是之前那個案子的涉案人，應該是西華集團那邊的人。」高樂陽含糊答道，「媽，先回去吧，我帶小鈺去看看。」

高樂陽說完，也不顧不上其他人的目光，彎腰打橫把修鈺抱起了就往外面走，修欽也趕緊起身，對母親和程真真說，「媽，程阿姨，一會司機送你們回去，我去找小鈺他們。帶他去醫院檢查一下。」

修欽追上高樂陽，「跟我來吧。」

高樂陽沒有反對，畢竟修欽是醫生，這方面他有話語權。

高樂陽抱著修鈺上了修欽的車子，車行的方向是附屬醫院不假，但是卻沒有走之前的入口，而是從地下車庫直接進了一個奇怪的空間。穿過一條長長的走廊，才算來到了病房區。裡面的裝修科技感很強，裡面的工作人員都是生面孔，但是見到修欽之後都非常客氣。

高樂陽也是第一次知道，附屬醫院這邊還有這麼一個地方呢。

「這裡只有修家人才能用，很安全。」修欽解釋道，「你也知道我和弟弟身份不同於普通人類，而他……又受到過創傷，沒有了龍回珠的庇佑，身體隨時可能出現狀況……」

「等等，你說的這個龍回珠到底是什麼？我……」高樂陽只覺得有些頭痛，「我好像在哪兒聽過。」

修欽無奈地看了高樂陽一眼，「小鈺說如果你想不起來，就不要告訴你了。」

高樂陽頭疼得厲害，只覺得似乎有厲斧把腦海中的混沌劈開，但是他只感覺到了無邊的疼痛，還是想不全，那段記憶距離自己彷彿模糊的鏡中花一般，看不清，摸不著。

雖然一直都覺得不可能，但是心中那種強烈的預感還是不停地冒出來，他總覺得他曾經遇到的那個少年就是他的小龍。

「……大哥，你告訴我吧，這麼多年了，你知道的，我一直都在找尋這個答案啊！」高樂陽一把抓住修欽的手，「當年救我的那個人就是小鈺對不對？」

修欽還來得及說話，高樂陽又陷入了自我否定之中，「可是，可是這在時間上對不上啊，他今年才多大啊？」

這也是他一直以來困惑的問題。

唉——

修欽長嘆一聲，「我弟弟說你是蠢人，還真是沒說虧你啊，你腦子是木頭做的嗎？雖然我們的母親是普通人類，但是我們的父親當時可是龍族的首領，所以，你不能用普通人類的成長標準來看待這件事……」

「龍族的成年期和人類的標準不太一樣，十年就是成年龍了，我和小鈺還有媽媽當年遭到迫害離開的時候早就成年了的……只是，化作人形之後的狀態，就不一定很穩定。」

「你也是……龍？」話一出口，高樂陽覺得自己問了一個愚蠢的問題，這不是廢話嗎，修欽說過的他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