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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啦一聲,盛了酥肉的玉碗被打碎在地上,碗摔得四分五裂,那塊酥肉也落在了地上,沾了灰。
「殿下?」
明飛卿嚇了一跳,不知淮瑾為何忽然發了這麼大的脾氣。
下一刻,他的手腕被淮子玉緊緊抓住,「這些紅點是哪來的?你知不知道外面現在傳得有多難聽?!你存心來膈應我是不是?!」
「你在說什麼?」明飛卿全然不解,「你弄疼我了。」
「疼嗎?!你對著我喊疼,對著耶律南炙也喊過疼嗎!?」
明飛卿如遭痛擊,他不可置信地看著淮瑾,「你果然還是很在意。」
「我當然在意!南國那些關於你的話本,每一本我都看過,我他娘都要翻爛了!」淮子玉抓著明飛卿的肩膀,質問,「飛卿啊飛卿,我也不分不清那些話本究竟是編排的還是確有其事!」
明飛卿眼底已經有了淚意:「你說過會一直相信我。」
「我多想信你啊!」淮瑾痛苦地反問,「國師說過,只有你一心一意牽掛在我身上,你才是我命定的紫微星,從前,你給我帶來的都是好運,可這次西征,二十萬人死了!有你在,西溱怎麼還會慘敗啊?!」
他魔怔一般地看著明飛卿的眼睛:「你的心是不是不在我這裡了?你心裡裝了耶律南炙,你對他人動過心思,就不是獨屬於我的紫微星了。」
「你還是認定,是因為我不祥,才害了那二十萬將士?」明飛卿頭一回對淮瑾感到絕望,「我在你眼裡,只是一顆玄乎其玄的紫微星是嗎?一旦我不能給你帶來好運,你就認定我是個禍害?」
「我當年是為了誰被抓去做了三年戰俘,你忘了嗎?」明飛卿敲了敲淮瑾的心口:「淮子玉,你對我說這種話,你有沒有心?」
天青忍無可忍,上前推開淮瑾,張開雙手擋在公子身前:「殿下比鄉下的豬還蠢!公子的手是為了給你做飯被油濺紅的,你以為是什麼?你怎麼能這麼欺負他!」
淮瑾眉心顫動,卻不曾道歉,踩著地上那塊酥肉出了山月閣。
明飛卿起了大早忍著膝蓋痠痛的苦楚做下的午膳,他一口沒碰。
這時細春匆匆忙忙地趕來,她本不在山月閣侍候,但事情緊急,也顧不得許多規矩。
「少君!外頭傳你的謠言傳得厲害!」
細春複述了幾句最不痛不癢的歌謠,其餘那些,用詞實在齷齪噁心,她哪敢讓明飛卿知道!
明飛卿心中毫無波瀾。
這些謠言,他早就領受過了。
他在南國受到的折辱遠比這些歌謠過分,如今他竟有些麻木。
耶律南炙為了羞辱他,曾讓南國的狀元寫他和明飛卿的淫詞艷曲,他甚至親口唸給明飛卿聽,然後再讓人大肆宣揚到南國民間。
不僅出話本,還讓宮中畫師親自畫圖,照著明飛卿的臉畫得栩栩如生,再用這張栩栩如生的臉,畫成那些春宮圖的主角。
做戰俘的三年,明飛卿是南國上下人人都可意淫的下賤之流。
這些事,淮瑾都知道。
細春看少君呆愣愣的不做回應,怕他受了刺激,忙寬慰說:「這些都是無稽之談,殿下不會信的。」
明飛卿垂眸看著手背上的紅痕,真是像極了那些痕跡。
他澀然一笑,搖搖頭:「不,他全信了。」
第24章 酸苦(二)(前世)
明府。
「你說他不肯?!」明揚從椅子上猛地站起,「他讓我多讀幾年書?!我讀了十八年的書還不夠格去做官?!」
傳話的家丁點點頭說:「大公子就是這麼說的,他說二公子不適合去樞密院那種地方,叫德不配位,必有災殃。」
「我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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