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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瑾」明飛卿不知該說什麼才能寬慰他。
「不應該啊。」淮瑾看著明飛卿,伸手撫摸他的臉頰,呢喃道:「有你在,不應該是這樣的啊。」
自從得到明飛卿,只除去荼州一戰,他從來都是戰無不勝的。
今日卻慘敗至此。
他的心腹大將,他的二十萬兄弟
「飛卿」
明飛卿聽他喊自己的名字,立刻道:「我在。」
淮瑾下一句話卻讓他如墜深淵:「難道你真的不祥?」
就算死過一回,明飛卿都忘不了前世淮瑾說這句話時的神態,那種懷疑猜忌與責怪並存的微妙,將那張曾讓他心醉神迷的俊臉扭曲得醜陋無比。
明飛卿恍然回神,環顧四周,老皇帝還躺在床上,而淮瑾還在惺惺作態地替他按揉膝蓋上的舊傷。
這一世,許多事情都還沒來得及發生。
他看到淮瑾那副真假未知的關心嘴臉,忽然覺得噁心反胃,抬手用力推開他,轉頭乾嘔起來!
摔了一個屁股蹲的淮子玉:「???」
第14章 見死不救
這一世,明飛卿膝蓋上的傷還沒有嚴重到要坐輪椅的程度。
等狗皇帝的事情結束,他健步如飛地出了寢殿,遠遠地把淮子玉甩在身後。
「明飛卿,你給我站住!」
淮瑾快走兩步,在宮殿拐角把人堵住了。
「你到底在鬧什麼脾氣?我近日怎麼惹你了?你就這麼介意我新婚那夜沒回來陪你?!」
如果是前世,明飛卿確實十分介意,這事都能成他的心病,但現在,他不僅不介意,還恨不得在門口放串鞭炮慶祝淮瑾新婚之夜沒來噁心他。
淮子玉見他不答,以為就是這個原因,解釋道:「林霽那晚要是死在東宮,林氏一黨就會站到我的對立面,這於大局有何助益?這點道理還要我親口來解釋?況且我們早有婚姻之實,何必在意新婚的繁瑣禮節?你從前不會這樣俗氣。」
明飛卿冷眼打量著眼前人。
這樣的話,淮瑾前世也說過,是他太傻了,以為自己在他心裡佔有一席之地,為了保下這一畝三分地,他極盡卑微地維護這段感情,頭垂得太低,以至於根本沒看到淮子玉眼裡那冰冷如鐵的慾望,那是對權力的渴求。
他做的所有事,都是為了登上那方龍椅。
他要站到最高處,把所有人踐踏在腳下,這些人裡,自然也包括明飛卿。
他只不過是淮子玉眼裡,一顆能用來紓解情慾的墊腳石而已,可笑的是,前世的明飛卿真以為自己是個例外。
他並不回答,只是用趨近於冷冽的目光打量淮瑾,打量這個他曾經掏心掏肺深愛過的男人。
淮瑾擰眉:「你為什麼不說話?」
「殿下想聽什麼?聽我跟你認錯道歉?你覺得你受得起我的道歉嗎?」
淮瑾:「」
明飛卿推開他就要走,淮子玉攔腰將他抱住,又把他按到了宮牆上,明飛卿抬手拍在他臉上,把人往外推,力量懸殊的對峙還未持續多久,就被一道聲音打斷。
「參見太子殿下,參見太子妃。」
淮瑾循聲望去,見來人是林丞相。
明飛卿趁淮子玉不備,踹了他膝蓋一腳,將人徹底推開。
淮瑾忍著膝蓋上的痛,不動聲色地扣住明飛卿的手,不讓他溜走,這才擠出個笑應對林相:「丞相不必多禮,你今日進宮所為何事?」
林丞相看了一眼明飛卿,意有所指:「陛下病了,微臣進宮來看他,順便給霽兒抓些治心疾的新藥。」
淮瑾:「林霽的病可好些了嗎?」
林丞相嘆了口氣:「人是醒了,總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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