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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櫃一聽這話二話不說,便道:「可以,姑娘想包多久便包多久。」
這麼多好看的美人確實也不方便其他人在場。所以,姑娘想包多久就包多久。
「多謝掌櫃。」玦紋掏出了一張銀票放到了櫃檯上。
掌櫃一看那銀票面額立馬道:「用不著這麼多,用不著這麼多。」
玦紋道:「就先這麼多吧,等結束了您再找給我也不遲。」
「好好好。」掌櫃立刻讓小二引著美人去後面的溫泉。
房間中,玦紋將一摞紅色的紗衣放到宣太后面前。
宣太后一見那一摞紅色,眼皮子不由得一跳。
說真的,她嫁給先帝那日也未曾穿過這麼紅的。
「阿玦啊……」宣太后試圖掙扎。
玦紋掛在楊月茹的肩上魅聲魅氣道:「這可是你答應我的,可不能食言啊。」
宣太后:「……」
玦紋這麼一說,柏夕嵐和邊杭葉便想起前一段時間在安寧宮時,宣太后和玦紋做的約定。
當時說是玦紋幫忙找出司寇雲靜的死因,那宣太后就答應玦紋一個條件。
前一陣子從金磚背後得知徐芳懿當年的那些事時,他們都忽視了一件事,那就是司寇雲靜的頸椎是斷的。
玦紋說從切面上來看,那是被人用利器割斷的。
可從金磚上透露的資訊來看,司寇雲靜應該是自殺後才被人割下來的。
如此一來,就有很大的問題了。
如果說司寇雲靜的頭是死後被人割下的,那就說明觀樓下方的密室定然有人下去過。
如若不然,司寇雲靜的頭是怎麼在她死後被割下的?
可那密室也不像是有人進去過的樣子。
玦紋不信那個邪,拉著谷宴在密室裡折騰了一通後,終於找到答案了。
司寇雲靜的頭是她自己割下的!
據玦紋推斷出來的結論:司寇雲靜應當是在玉床床頭上空約摸一丈高的距離,透過兩邊裝黃金的箱子緊繃了一根絲線。
而司寇雲靜則是站在玉床的床尾,背對著床頭,一根金簪刺入喉嚨處後,身體便會直直往後倒去。
緊繃的絲線,其鋒利程度不輸於鋒利的刀刃。在重力和速度的加持下割斷一個人的頸椎是輕而易舉的事。
可那麼問題又來了,這司寇雲靜都以金簪刺喉以求一死了,再來一個絲線割頸椎這不是有點那什麼脫褲子放屁的意思麼?
就在玦紋以為自己推斷出來的結論有誤時,司寇鴻煊跑過來說,他們磁兗一直有女子割頭以求下輩子不再遇到負心漢的傳聞……
這樣一來,玦紋的推論便成立了。
是以,她樂顛顛的跑去宣太后那裡,讓宣太后履行承諾。
於是,就有了現在宣太后看著眼前紅色紗衣發愁的一幕。
玦紋給在場每一位美人都備了紅色的紗衣,而她自己靠在桌邊把玩著手裡的披帛笑眯眯地看美人們愁眉苦臉。
相較於其他人的愁眉苦臉,柏夕嵐是最開心的那一個。
她捧著自己的那一摞紅紗衣跑去換衣服了,等換好後,她苦巴著一張臉走了出來。
眾人一見,頓時哈哈大笑。
柏夕嵐的紗衣合身倒是合身,只是因為胸前過於一馬平川,這性感的紗衣變得不倫不類起來。
柏夕嵐噘著嘴看了看自己的一馬平川,抬手將抹胸往上拉了拉後哼唧道:「我還小,會長大的!」
說來是真鬱悶。自己上輩子多多少少也是有點弧度的,怎麼這輩子就……
「唉喲,我的心肝小寶貝喲——」玦紋扭著腰走向柏夕嵐,她軟若無骨地掛在柏夕嵐的肩上,染著紅色丹蔻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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