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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蘭渝見他依舊執迷不悟,神情在紅光中扭曲如妖煞,她尖聲:“滾!給我滾下去!我怎麼有你那麼個草包哥哥!”
攝政王沒有多說什麼,轉過身離開,藏在袖中的拳頭緊握,鐵青的臉上眼中殺意絲毫未減。
白荷帶著侍女來靜心殿時,恰好門口撞上臉上烏雲密佈的攝政王。
她心驚膽戰行禮,好在攝政王並沒有理她,壓抑著怒火拂袖而去。
白荷一驚,心道:攝政王這是和太后娘娘吵架了嗎?她端著布匹的手不由發顫,在階前猶豫了片刻——要是剛好觸到太后的黴頭,那真的九個腦袋都不夠掉。
不過還沒等她想清楚,燕蘭渝的聲音已經傳來:“進來。”
一如既往的溫婉輕細,聽不出息怒。
白荷深深呼口氣,進去的時候,對滿殿的狼藉視而不見。她是來給燕蘭渝過目入夏製衣的布料的,說來也奇怪——這位太后娘娘從前偏愛各種豔麗的紅,現在卻鍾愛素靜的青。
她規規矩矩彙報完一切。
燕蘭渝在榻上垂眸,手指閒撥茶盞。
她剛剛和攝政王吵架過於激烈,習慣了輕聲細語的嗓子一時間有些不習慣。
燕蘭渝聽完白荷的彙報,沒說話,淡淡問起另外一件事:“你可曾見了陛下昨夜帶回宮的那個少年?”
白荷一噎,想了想,如實說:“回太后,那位小公子入宮後,寸步不離陛下寢殿,奴婢未曾見到。”
燕蘭渝沒什麼表情,冷笑一聲:“怎麼這麼多年,你們就沒發現陛下有斷袖之好呢?”
白荷臉色霎白,但到底是掌事姑姑,很快鎮定下來,柔聲道:“因為陛下那麼多年,不近女色、同樣也不近男色……不過,奴婢前幾日確實發現,陛下對宮中的一個小太監有所不同。”
燕蘭渝嗤笑:“太監?”
白荷說:“是的,那小太監兩次惹了陛下,可陛下都未曾殺他。”
燕蘭渝聽到這才來了點興趣,眉眼一挑,半直起身來:“兩次?”
白荷:“一次在浴池,一次在御書房。”
燕蘭渝紅唇勾起,慢悠悠笑起來:“那敢情好啊。那太監什麼來頭?”
白荷說:“他先前是梁國的九殿下,梁國國破後被先帝收入宮中,現在在浣衣局辦事。”
燕蘭渝點頭。
她輕輕喝了口茶說:“你試試看,能不能幫幫他。”
白荷:“遵命。”
燕蘭渝的唇沾了點鮮紅的液體,也不知道茶杯中放的是什麼:“一步一步來吧。”
總得有人能先爬上樓觀雪的床,不是嗎?
夏青確實回來後就沒出過寢殿。
因為那些亂七八糟的目光看得他頭皮發麻,他兩輩子都沒想過會被人用曖昧的視線打量。
絕了!
他好幾次都想扯開紅繩,都被樓觀雪攔住。
樓觀雪放下書本,認認真真,微笑:“你不是說過,我有什麼要求儘管對你提嗎?”
夏青:“…………”
夏青憋著氣,跟他要來骨笛做發洩。
那笛子在他面前現過原型後,也就不在裝模作樣了,鬼精鬼精的,被夏青握到手裡就是各種掙扎,想要跑路。
夏青冷冰冰:“再動我把你掰斷!”
骨笛只能嗚嗚哇哇委屈地收斂著了。
他根本不想出門!
以前上樓觀雪身時,面對張善那諂媚的臉就渾身不舒服。現在對上他曖昧打量的視線就更恐怖了,頭堪稱皮發麻。
甚至有一次夏青不小心把骨笛丟出去,到御花園撿,遇上一個小宮女見他跟見鬼似的,又是驚豔又是嫉妒,神情複雜張嘴半天問道:“您就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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