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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事太監沒見過他,也能猜的出來他是誰。
這估計就是陛下養在寢殿的少年了。
他愣了愣後,眼中大喜,馬上換了副臉色,帶上了討好的笑意諂媚道:“回公子的話,這賊人偷了御藥房的專門供給皇室的青玉膏,奴才正帶著他去內務府受罰呢。”
夏青繼續心平氣和,脾氣很好:“傅長生,我給你的令牌你是弄丟了嗎?就這麼任人汙衊?”
一直低著頭裝死不說話的溫皎,在夏青說這句話後忽然身體一僵,猛地抬頭,眼眸望向了傅長生,內心突然湧出一絲惶恐,愣著喊了聲:“長生哥哥……”
夏青扯了嘴角,對自己說:算了,就這樣吧,最後一次。
下次別沒事皇宮亂逛,繞著溫皎傅長生走。
真是求求了。
他除了張善外,還第一次那麼怕過兩個人。
張善是純粹滿腦子齷齪思想,誰衝他笑他就要把那人送上他的床,給夏青嚇出了心理陰影。
而這兩人……傅長生這人有毒,惹不起惹不起。
傅長生心中苦笑。他絲毫不為他人奚落羞辱所動,可被這個少年撞到如此窘迫的情況,卻奇異地泛起一些難堪。
他握緊拳頭,甚至不敢去看少年冷靜的淺褐色眼眸……覺得自己在他那裡不該是這麼一個樣子。
他抿唇,聲音沙啞:“我沒丟。”他從袖中拿出那塊令牌,攤開在傷痕累累的手中間,解釋道:“我說這是陛下的東西,他們也不會信。”
夏青:“哦。”
他對管事太監認真道:“令牌其實是我給他的,青玉膏是他去御藥房太醫給的。不是偷的,可以放人了嗎。”
管事太監滿腦子巴結討好他,堆著一臉褶子笑成花:“當然當然,有公子您為他作證,我們也不敢亂冤枉人。”
夏青輕聲道:“謝謝。”
“哎喲,公子這是折煞老奴了。”
管事太監在夏青這裡露了臉賣了個好,神清氣爽,一揮拂塵,呵斥道:“還不快放了傅侍衛!”
“是是。”
幾人手忙腳亂地給傅長生鬆綁。
被石子砸中的小太監捂著嘴,人也嚇得哆嗦,哭都顧不上了——誰能想到傅長生一個低等侍衛能和陛下身邊的人有關係呢!
他瑟瑟發抖,生怕夏青處置他。
不過好在這位陛下身邊的小公子一刻不願在這裡多待,表情跟見鬼似的,幫傅長生證明清白後轉身就走。
但沒走兩步,夏青又想起什麼,退了回來到傅長生面前,想了想直接道:“上次就有句話想說了,當時覺得沒必要,現在看來很有必要。”
“傅長生,你要是想活下去的話,離開溫皎。”
他說這話的時候,看都沒看旁邊搖搖欲墜的溫皎一眼,語氣平靜。
溫皎遲早有一天會把傅長生害死,這是夏青確定的。
而傅長生完全有能力走,不需要任何人幫忙,關鍵看他自己想不想得通。
傅長生盯著少年的眼眸,耳邊靜靜淌過他的話。
不知道為什麼,他率先感受到的情緒是好笑。
有一種自己家毛還沒長全的弟弟,突然有一天一板一眼來操心他的事的感覺。
可是這種感覺馬上被冷風吹散。
牽扯身體密密麻麻的痛,傅長生眼中也浮現一絲迷茫,想到自己做的那些事……他和夏青,到底清醒的是誰呢。
保護溫皎幾乎成亡國後被他寫入靈魂的一件事。
出於恩。
出於忠。
或許也出於說不出道不明的很多情感。
他知道溫皎在看他,用一種震驚的、惶恐的的的視線。甚至或許在輕聲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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