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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有，最近一條就在前不久，猶記得好像是在零度遇見程昱的那天。

是個小影片。

剛看了沒幾秒鐘，舒爾的目光忽然定住。

直直落在影片左下角的男人身上。

她點了暫停，抿著唇角截了圖又將圖片放大，映入眼簾的是一張清雋側臉。

圖片裡面五彩燈光交匯，宋延拿著球桿俯身擊球，而靠近邊緣的左下方，程昱只有稜角分明的半邊側臉，捏著酒杯低垂眼瞼，看起來情緒不高。

舒爾退回去看了眼影片時間。

十點四十。

是兩人對話截止，舒爾拉著黎苑聲離開零度沒多久以後。

她唇線緊繃，這才意識到許識跟程昱相識。

想了想，思索著要不要刪除他。

車子突然停下，司機回頭：「小姐，到家了。」

舒爾抬起頭，順勢按下ho鍵返回桌面，她推門下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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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城北郊的嘉華莊園。

頂層包間內外燈火通明，程昱跟許識推門進去，王製片笑著說：「好久不見，程導。」

程昱點頭，與他視線交匯。

屏風後傳來麻將聲，程昱掃了一眼，裡面男男女女都有。

一週前王製片把文件發他郵箱，程昱只隨便看了眼。誰知整理書房時，他從犄角旮沓裡又翻出了原著，是部懸疑破案小說。

程昱花了一下午的時間看完，聯絡了作者跟王製片，敲定今下午見面。

「我還以為程導不接這本子，誰知道您倒是答應了。」

王製片親手給程昱斟茶，杯盞裡茶水清澈，程昱淡聲：「我看過那個本子，起初就有想接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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