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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射性伸手攬住她的腰。
這腰肢太過纖細,容鋮的拇指覆在花紋繁複的腰帶上蹭了蹭。
宋時矜眨眨眼,好好走個路怎麼就走到懷裡去了?
正思量間,容鋮略顯滾燙的呼吸盡數噴灑在她的額頭上:“不收手嗎,還要摸多久?”
宋時矜這才反應過來自己摸了何處,瞬間縮回手,為難道:“抱……抱歉。”
容鋮沒回應,提著她的腰將人抱過來放在平處,待她站好才收回手,眼眸沉沉地盯著她通紅的耳郭。
“注意腳下。”容鋮收回視線,率先邁開步子。
宋時矜抬手摸摸臉,嘴角彎起,抬腳追了上去。
客棧不遠,小二安排好房間,雲霄正在與後廚商議備些湯水給宋時矜驅寒。
容鋮帶著宋時矜上二樓,兩人房間相鄰,將她送進門,容鋮正要轉身回房間,宋時矜扶著門框喊住他。
“剛才謝謝你。”
容鋮偏頭,看了一眼乖乖立在門口的宋時矜,她面色有些白,像是很冷。
想起她的道謝,容鋮勾了下唇似是冷笑。
“?”宋時矜摸摸鼻子,自己就道個謝這人怎麼像是要黑化。
思及此,她對著容鋮點點頭,關門時伴隨著木門的咯吱聲,淺淡的一句“這樣道謝還不如以身相許”也被隔絕在外。
宋時矜四處打量著,環境比不上府裡,不過也不差。
搓著手走到桌前,宋時矜斟滿水捧在手心。
一牆之隔的門外,容鋮看著門合上後,神色略顯茫然無措,適才的那句話莫名其妙從他嘴裡說出,好像壓根不是他本意。
此念一出,慣來沉穩的人竟破天荒的抖了抖肩膀。
餘光看見店小二上樓,容鋮吩咐道:“給這個房間裡添壺熱水,再多加床被子。”
等他應下,容鋮才推門折回房間。
翌日,窗外天色剛亮起,容鋮忽然驚坐而起。
他恍惚的盯著床幔,這次不是記起什麼前世回憶,倒是場極其香/豔的夢。
夢裡月色灑滿地,一室旖旎。
一隻嫩白小手抵住昨夜宋時矜觸碰過的位置,而後又慢慢往下,神志崩潰間,容鋮順著她的手往上看去,女子赤/裸,倚在他懷中。
而那張臉,正兒八經的是宋時矜。
容鋮剛按住她的腰,脊背一麻,他醒了過來。
這夢實在難以回想。
堂堂大宋戰神,竟只因女子觸碰做了這樣的夢。
但凡這事兒傳出去,他臉面定然全失。
容鋮抬手按了按太陽穴,掀開被子看向床榻,這是他有生之年第一次覺得荒唐。
嗤笑一聲,撈起床邊的外衫披上入了淨房。
出房間用飯,剛下樓就看見宋時矜神色淡然的攪粥。
聽見動靜,她抬眼看過來,詫異眨眼:“你昨夜沒睡好嗎?”
容鋮臉色泛白,一言不發的過來落座後才道:“我很好。”
宋時矜挑眉,這下更確定眼前這人不好。
用過早飯,四人原路回城。
將宋時矜送回長公主府,容鋮坐在馬背上,緩聲開口:“瀅水嶺那邊不要去了,那邊最近或許不會安穩。”
“知道了。”宋時矜漫步走上臺階,回頭看他:“過幾日東郊馬場的射箭比賽,你來嗎?”
容鋮點頭:“有時間會來的。”
待容鋮策馬離去,宋時矜才緩慢入府。
想起適才提起的射箭比賽一事,宋時矜淺聲問:“邱夫人回京了嗎?”
“昨兒午間邱家小姐遞來的訊息,說是舟車勞頓,待過些時日再上門拜訪。”
宋時矜彎了彎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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