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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知道自己手頭的勁兒有多大嗎?”
“那你知不知道不上藥會越嚴重。”容鋮語氣冷淡,還帶著隱隱怒意。
宋時矜莫名掃他一眼,想起方才他對宋清吟的態度,忽然好奇:“適才你那樣說她,莫不是這是心疼我了?”
“……”容鋮下唇微動,不等開口,宋時矜左右張望後接話:“這地方能成嗎?”
容鋮在她身側坐下:“不會給你開刀。”
“我宋時矜可不是鵪鶉。”宋時矜瞪大眼睛看他,滿臉不可置信。
容鋮忍笑忍的嘴角顫抖,移開視線:“哦。”
瞧見他傲嬌模樣,宋時矜突然心生一計,彎了唇角。
她揚聲道:“大夫,給我藥就好。”
話音落,容鋮下意識看她,宋時矜默不作聲的眨眼。
跑堂將藥送過來,待他離開,宋時矜伸出自己的手遞到容鋮眼皮底下,繼續眨眼:“快給我上藥啊。”
見他不動,宋時矜歪了歪頭:“快點啊,我很疼的。”
容鋮輕扯嘴角,掃了眼她的傷口,將熱水沸過的細布剪裁好,慢條斯理的往細布上敷藥。
他低著頭模樣認真,宋時矜瞧見黑長的眼睫跟高挺的鼻樑,笑意還未湧上,就聽見容鋮不解風情的開口。
“殿下是眼睛不適嗎?”
宋時矜詫異挑眉:“什麼?”
容鋮捏著細布邊緣,小心蓋合上她的傷口,似笑非笑的道:“可這藥只能治燙傷。”
言外之意便是,若眼睛不舒服,這藥治不了,需得重新準備藥物。
宋時矜忍氣吞聲的閉上嘴,她發現自從表明心意後,容鋮再不是當年那個溫柔的少年小哥了。
不過回想,當初那個也僅次於他不開口說話時才存在。
看他動作輕緩地將細布層層綁好,宋時矜又沒忍住淺淺揚唇。
伸手戳戳他的額角,輕聲道:“瑾之,我越來越喜歡你了,這該怎麼辦?”
容鋮抬眸掃她:“就不怕我再不理你。”
“我才不怕。”
“我知道你捨不得的。”
“死纏爛打這一招,可沒人掌握的比我再好了。”
宋時矜自顧自地碎碎念,容鋮不動聲色地放緩動作。
待她說完,他正好將布條系成結。
宋時矜舉起手來回看了看,滿意地眯眼笑開:“你日後若是不上戰場,還能開個鋪子。”
“什麼鋪子?”容鋮邊收拾東西邊問。
她晃晃自己的手:“藥鋪呀。”
容鋮起身,似是忍無可忍,偏頭道:“給你這樣聒噪的傷患包紮傷口嗎?”
“那還是算了吧。”宋時矜跟著起來,看他將東西遞還回去,小聲說道:“若人人都像我,那豈不再無特殊光環了。”
從藥鋪往出走時容鋮腳步稍頓,指尖緊了緊,無意識地喚:“殿下……”
“我不說了還不成嗎。”宋時矜對他的無趣表示不滿,嘴角耷拉著走到馬車邊,回頭看眼他乖乖揮手:“回府啦。”
容鋮盯著車簾放下再到馬車消失。
輕聲呢喃:“喜歡我……”話畢,莫名淺聲笑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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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公主府在玉清街西側,這街上的另一座宅子是逆王府邸。
乃是先帝與皇貴妃所出之子,宋時矜大哥,當年也不知被人攛掇還是蟄伏已久,起兵謀逆卻被先帝一舉擊斃,許是為了給宋陵郅清掃上位之路,先帝處理起來絲毫不手軟。
逆王被毒酒賜死後,皇貴妃也因病重先後從冷宮挪出宮外囚/禁休養。
然那場謀逆的先後起因,宋時矜知曉些許,雖不多,但至少明白這並非旁人認為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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