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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里,切莫引起混亂。”
“微臣領旨。”
目前最重要的事已改變軌跡,容鋮淺淺鬆口氣。
宋陵郅與他下了兩盤棋,內侍捧著幾張畫像入內,“陛下,畫像已備好。”
“嗯,長公主呢?”
內侍低聲回應:“還在皇后娘娘宮裡,可要請來?”
宋陵郅落棋子的手指停頓,繼而落下:“不必,稍後再去。”
棋子步入死局,宋陵郅活動手腕,忽而道:“朕在京中尋了幾位適齡男子,你幫朕看看?”
容鋮抬眼:“陛下這是要為長公主擇駙馬?”
“是。”宋陵郅緩緩開啟畫像,無奈道:“當年父皇駕崩前,最放心不下的便是她,朕作為兄長,總得為她尋位良婿。”
容鋮一言不發,視線落在展開的畫像上。
廣平侯嫡孫,相貌堂堂一表人才。
可容鋮卻記得,前世這位公子哥玩過頭,被仇人動手落下殘疾,後半輩子性情暴戾,纏綿病榻。
“如何?”宋陵郅見他出神,刻意放到他面前。
容鋮淡淡收回眼:“陛下有所不知,廣平侯嫡孫上月在浮曲閣收了位姑娘做外室,廣平侯得知後關起門將人吊著打了一頓。”
宋陵郅詫異看他一眼,繼而輕嘖:“廣平侯如今一把年紀,當真不易。”
“陛下這畫像,還是留給長公主細看為好。”容鋮面無表情,宋陵郅卻覺得他所言有理。
待他走後,宋陵郅傳了宋時矜過來。
行過禮,宋時矜瞧見他眼神,撇嘴道:“嫂嫂沒事。”
宋陵郅點頭,這才獻寶似的將畫像遞給她,“瞧瞧,這裡頭可有心儀男子?”
宋時矜隨意翻了翻,“哥哥,我打算再過幾日辦場射箭比賽。”
“選駙馬?”宋陵郅單手托腮,滿眼好奇。
“自然不是。”宋時矜撫過案前的嶄新硯臺,輕聲道:“如今我年歲正好,為何要緊著婚事,就只當是年初開個好彩頭吧,若是能有瞧的上眼的認識認識,也叫你放心不是。”
宋陵郅認可:“此話不假。”
“哥哥倒從來沒問過,你心儀的男子是何種模樣?”
宋時矜想也沒想:“容鋮那樣的吧。”
宋陵郅先前聽到不少有關宋時矜愛慕容鋮的傳言,但他始終覺得不可信,可這時候聽宋時矜親口承認,他仍是有幾分摸不著頭腦。
都被拒絕了,竟還能不放棄。
這到底得有多喜歡。
摸摸下巴,宋陵郅沉吟道:“他哪裡好?”
“這種事兒不好說。”宋時矜把玩著玉獅子,似有若無的嘟囔了一句:“但他好像哪哪兒都長在了我喜歡的點子上。”
宋陵郅一想適才容鋮的態度,故作猶豫道:“可你不覺得容鋮對你無意嗎?”
“我知道啊。”宋時矜大方點頭,認真請求:“哥哥,給我三個月吧,三個月以後他一定會喜歡上我的,要是不行的話,那就哥哥說了算。”
聞言,宋陵郅瞭然:“欲擒故縱?”
“豈不妙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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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帝那位皇貴妃姓年,如今被安置在瀅水嶺,此處是皇家莊頭,除了定居在此處的村民們,一年到頭也見不到宮裡的人。
少時她曾聽宋陵郅提起,皇貴妃同母後一樣,是位極其溫柔的人,他們也曾喚過一聲“年姨”。
正是因為她性情良順,宋時矜才不信,她會養出一個會弒父謀逆的兒子。
逆王篡位那年她六歲,因範太后入主中宮去看熱鬧,當夜逆王起兵,她被困在城牆角的草堆裡。宋時矜親眼所見,那位溫暖和煦的大哥喝下黑衣人遞給他的藥後,就如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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