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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聲容鋮回過神來,剛一抬頭,就對上了宋時矜淡漠的雙眼,他回頭看去,只見畫舫靠近河岸邊停駐,而範大夫人與宋清吟站在岸上。
容鋮的視線壓根沒有往宋清吟身上看去,範大夫人笑著道:“郡主獨自在府上,也無人陪她聊天,本想著來找殿下與容將軍,誰知二位竟在此處用飯。”
她眼睛上下打量一番,神態揶揄:“瞧著二位關係應當很是親近。”
“那是自然。”宋清吟截住了宋時矜想要說的話,她彎著眉眼看向容鋮,“嘉兒與容鋮一道長大,兩人自幼關係便好過旁人,況且這麼些年來,容鋮身邊可就只有嘉兒這麼一個姑娘呢。”
宋清吟說話陰陽怪氣,分明聽著是在解釋宋時矜與容鋮的關係,可宋時矜聽在耳裡就是覺得很不對勁。
她不著痕跡的偏頭與容鋮對視一眼,在眼中看到想要的答案,宋時矜懶散的敲響桌子:“要不是因為皇兄來信,讓容將軍好生照看我,免得發生什麼意外,你以為容將軍每日很有閒工夫嗎?”
這話是在跟誰說,容鋮明白,宋清吟更明白。
她笑了笑,正想再接話時,被範大夫人搶了先:“不知二位可有興致,隨我去閣樓上飲壺好酒?”
本就是兩人之間的晚飯,範大夫人這麼一摻和,生生變成了四人。
宋時矜冷著臉坐在宋清吟對面,聽容鋮與範大夫人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
“其實說起來我也是受端親王囑託,定要好生看護著郡主,怕她人生地不熟的過的不自在。”範大夫人對宋清吟笑的親暱,“不過殿下與將軍都在,那我就能放心了。”
宋時矜冷眼掃過去,滿臉不悅,容鋮忽然在桌几下按住她的胳膊,笑著接話:“郡主與殿下自幼關係好,定會一同照顧的。”
他這話顯然是沒將宋時矜放在眼裡。
不管是有意還是無意,宋清吟心裡接連許久對宋時矜的厭惡終於打消不少,她彎著唇角小口飲酒。
不同於宋清吟的好心情,宋時矜被這話弄得心梗。
桌面上酒壺裡的清酒接二連三被宋時矜倒進酒杯喝下,末了,她舔舔嘴角還有些意猶未盡。
等容鋮察覺到不對勁看過來時,宋時矜已經醉的徹底了,雙眼迷茫,臉頰酡紅,這樣一副難見的嬌憨若不是有人在場,容鋮定然要好好笑一笑的。
可偏生礙著面前的人,他只能皺一皺眉,伸手撥開酒壺。
雲霄半蹲在宋時矜身邊,扶著她的肩膀不讓她往旁邊倒去,誰知下一刻,宋時矜忽然起身,醉眼朦朧的拉扯住容鋮的胳膊:“容鋮,你站起來!”
她醉的不清,容鋮沒辦法給她講道理,只能先順著站起來。
宋時矜醉酒沉溺,鬆開容鋮的衣袖猛的往前撲進他的懷裡,兩隻手揚的高高揪住容鋮的衣領哀怨控訴:“容鋮!你為什麼不愛我!”
對面座位上的範大夫人眼神震驚,宋清吟一雙手死死捏著帕子,指甲已經掐進了掌心。
兩人都將目光落在容鋮的身上,等著他的回答。
容鋮自然是察覺到了,他還以為宋時矜是像昨夜裝醉酒脫身,於是不耐擰眉:“長公主自重。”
“你怎麼能這麼跟我講話!”宋時矜氣的輕聲哼哼,整個人都掛在了容鋮的身上,手指軟趴趴的戳著他的胸膛,“你要說……你要說你愛我!對,你要愛我……”
許是因為委屈,宋時矜說著說著聲音裡面都帶了些哭腔,這實在是逼真的厲害,不太像是宋時矜能夠裝出來的,容鋮眸色一斂,立時三刻將人打橫抱進了懷裡。
“長公主醉酒的厲害,我先送她回去,多謝範夫人款待。”容鋮從始至終都沒有跟宋清吟多說一句話,他抱著人快步下了閣樓。
等進了馬車,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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