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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睜開眼睛看著床幔, 又想起起先容鋮說的那句話。
西涼那邊的事情她都已經處理好了, 是西涼新王與她的事情, 還是那場戰役中的那個將領。
宋時矜揉揉鼻子,有些睏倦的閉上了眼。
黑暗一片,宋時矜忽然又陷入了夢魘。
這樣奇怪的場景像是再次回到西涼使臣入京時所發生的事情, 而似乎與上次宋時矜並未做完的夢徹底銜接上來。
上次宋陵郅將她喚入養心殿說起婚事, 並篤定道她的婚事只有自己能決定。
但這次, 似乎一切都開始不一樣。
夢中的九月中旬,宋陵郅開始頻繁的不上朝。
其見宋時矜察覺到不對勁,前去宮中探望也被宋陵郅一口退回,甚至就連姚皇后的身子,似乎也開始日趨漸下。
這其中的時間裡,宋時矜尋找到容鋮,兩人商議過後決定將民間的那位葉神醫請回來給宋陵郅瞧一瞧, 可誰知還沒等尋到葉神醫,聖旨就已經入了長公主府邸。
宋時矜跪在前廳內,她雙手交握置於小腹前,心中隱隱察覺不安。
下一刻,只聽內侍宣旨:“奉天承運,皇帝詔曰,今淑嘉長公主芳齡已至,嫻熟大方、品貌出眾。又有西涼王求娶長公主為王妃,朕聞之甚悅,堪稱天設地造,朕為成佳人之美,特許淑嘉長公主和親西涼,以結秦晉之好。”
宋時矜耳邊嗡嗡作響,壓根聽不清這內侍究竟是再說些什麼。
等內侍宣讀完畢,她訥訥抬起頭低聲詢問:“公公,哥哥這是在做什麼呢?本宮的婚事不是一早便說好了嗎,為何現下變卦?”
內侍也是絲毫不清楚,看著自幼被宋陵郅捧在手心裡頭的人,滿臉為難。
“殿下別為難奴才,這事情奴才著實不知,宣讀聖旨的內容也是在今日陛下令臣前往之前,奴才這才知曉的,究竟是為何……”內侍搖頭嘆息,伸手將宋時矜扶起來,“怕只有陛下知曉了。”
宋時矜瞳孔微微縮動,她嚥下口水,思量再三伸手一把奪過內侍手中的聖旨,前去馬廄牽了匹馬,翻身上了馬背策馬便朝宮中而去。
看著她的舉動,內侍急的一拍大腿趕忙追上去。
養心殿內,宋陵郅神志恍惚的揉著太陽穴。
端親王立在一旁低聲道:“陛下,這封信若是交給使臣,那長公主的婚事可就算是定下了。”
宋陵郅點點頭,神色頗為不耐:“既已成定數,又有何需再思索。”
話音剛落,端親王眼疾手快的將那封信反手交給隨侍,隨侍側身離開養心殿。
隨侍剛剛開啟門,與此同時宋時矜捏著聖旨破門而入。
“哥哥,你為何……”話還沒說完,宋時矜再看見端親王的那瞬間閉上嘴,“皇叔也在。”
端親王笑了笑,盯著宋時矜的那張臉神色不明,“長公主既有事,那臣先告退。”
宋時矜待他離開後,直截了當的詢問宋陵郅:“哥哥為何一聲不吭就定了我的婚事,不是起先便說好的嗎,哥哥你明知我心中的所愛慕的人是誰,又為何如此?”
“淑嘉,你可別忘了先君臣後兄妹的道理,朕的決斷又為何要與你商議!”宋陵郅重重拍案,神情不悅。
宋時矜愣怔片刻,目光呆滯的盯著他,“哥哥,你適才是在吼我嗎?”
“朕看就是把你慣壞了,從小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以至於讓你忘了當公主的本分。”宋陵郅猛地咳嗽幾聲,按著胸口怒意滔天,“你享受了常人沒有的東西,那許你和親又如何?難道還是委屈了你不成。”
宋時矜沒想到一貫疼愛自己的兄長竟會變成這樣,向來驕傲的她難忍淚意,瞬間紅了眼睛。
“皇兄,這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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