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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親王徹底失態:“本王再問你最後一次,那藥到底在哪裡?”
見她半天不說,也不顧及究竟是不是嚇的,端親王冷笑:“你若是想讓姬榕一輩子呆在裡面,那便死咬著這事情不要說出來。”
宋清吟情緒崩潰,捂著臉哽咽哭出聲:“父王,女兒到底是做了什麼罪無可恕的事情,您為什麼要這樣對待我,我只不過……只不過是想要追求自己的幸福而已。”
“幸福?”端親王笑了聲,“什麼幸福?”
兩人氣氛一時凝固,端親王笑意漸隱,眼神陰冷:“我給過你機會,可你自己沒有把握好,現如今卻來怪……”
“你到底是什麼父親,從小到大,你總是拿那個人的要求來衡量我,我是你的女兒,我不是她。”宋清吟嘶吼出聲,“我只不過是在按照你曾經交給我的,去做而已,我有什麼錯。”
話出口,端親王的神情明顯鬆動開來。
宋清吟難過的環抱著胳膊蹲下去:“你不愛我,為什麼不能一直瞞著我,非要掰開我的眼睛告訴我,讓我親眼去看讓我知道你不愛我,為什麼不能像騙母妃那樣,永遠騙著我。”
說完,宋清吟拉開門轉身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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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時矜的情況時好時壞,傍晚時分醒來一次。
看她一天都油鹽未進,就連喝藥都會下意識的吐出來,雲霄沒了法子只好做了些鹹粥,配著清爽可口的小菜伺候著宋時矜用了些。
她手肘抵在桌子上,單手撐著太陽穴,另一隻手小心攪著碗裡的粥。
思忖片刻,宋時矜緩聲問道:“容鋮呢?”
雲霄給她夾了一片青筍,低聲道:“何秀母女倆現如今已被容將軍囚禁在公主府後院呢,陛下知曉了此事,說是要先給其治病,再嚴懲不貸。”
宋時矜腦子昏昏沉沉,垂下眸子低聲道:“不必這樣。”
“為何不必?”雲霄擰眉反問。
這件事情中傷到宋時矜那便就已不再是小事情,能被宋陵郅親自過問,此事無法草草解決。
宋時矜手指抖了一瞬,半晌後才慢吞吞開口:“姬家那邊?”
“應該已經開始準備查了。”雲霄按了按宋時矜的穴位,猶豫道:“不過到底是端親王妃的孃家,恐怕陛下與端親王還要有的周旋。”
宋時矜低垂下眼眸未在說話。
用過些飯食,她感覺渾身疲憊的緊,重新褪了鞋子回到被子裡躺下。
雲霄為她染了安神香,這才去收拾東西。
本想睡下,可誰知這麼躺下後卻又不困了。
宋時矜盯著帷幔怔忡許久。
她夢裡面的場景如約而至的出現在腦海中,不似只是一場簡單夢而已。
就像先前,她夢見河堤有問題,查出來河堤果然被動了手腳,此事剛解決,隨後龍堂水庫上方便下了大雨。
若是此事她只草率揭過,只怕是又要死傷數百老百姓。
思及此,宋時矜眼底的情緒稍稍認真了些。
現下已經開始準備西涼使者入京的儀式,若夢境中西涼王求娶為真,那除卻在秋狩中西涼使者與她在林中的接觸可以避免開外,便是那副她的畫像了,得提前準備好要隨時可以換下。
想到這點,宋時矜無端想起容鋮來。
為什麼在夢裡面,西涼王求親到她出嫁的這麼長段時間裡面,容鋮都沒有做過任何為她努力的事情。
甚至於,宋時矜都找不到容鋮愛她的痕跡。
可眼前這個人生,容鋮對她的態度明眼可見是不一樣的。
那是哪裡出現的問題。
是今生軌跡變化?還是容鋮刻意的改變?
宋時矜突然抱著被子坐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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