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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摸了摸蕭白的頭,他都忘了自從蕭白長大了,自己多久沒做過這麼親暱的動作了,還真是時間如斯。
“至於賀維澤的事情,他跟有些人不一樣,雖然他間接害了利刃計程車兵,可他保住了更大的利益,”蕭建國掏出煙來,給了兒子一根,也給自己點上了一根。
“這些話我告訴你,你也只能爛在肚子裡,趙博文不是什麼真正的叛徒,他不過是想要透過葉絕拿到一個晶片,這個晶片流落到了李聿手上,後來那個晶片被李聿弄到哪裡去了,相信你也能想到,就在葉絕肚子裡,所以賀維澤才授意趙博文在境外殺了葉絕,那晶片流落在國內的話,如果在我們手上是能將某些人繩之以法,要是在別人的手上後果無法想象,更多的是會引起不必要的流血衝突,那天去接你們的人可不止周戎啊,利益孰輕孰重,必須有所取捨,不過也幸好,周戎終究還是把你們接到了。”
這些時間裡,蕭建國其實和蕭白一樣也在經歷著戰鬥,只不過一個是有血有肉的,另一個則是殺人不見血的。
聽完了蕭建國的話,蕭白沉默了一會兒,像是自嘲的說道:“明白了,所以尼基塔並沒有下狠手真的要殺我,估計這又是和某些人做的交易吧,不過他自己都沒想到晶片會落在葉絕那裡,要不然不會在我們最後要入境的時候,火力居然是之前的幾倍。”
“至於賀維澤,他不過是順應著大局在秘密部署,”說到這裡,蕭白眯起眼睛,冷笑著:“他也要升官了吧?”
“是,他又要調回北京了,”蕭建國點點頭,蕭白輕輕嗤笑了一聲便不再說話了。
其實,那些骯髒的事情蕭白明白的不能再明白了,可這一次他是真的痛心,簡直就是痛徹心扉,可這些話他又能再向誰去說。
這種時候,蕭白瘋了一樣的想念葉絕,想念當初那個搖著紙筆笑著喊“隊長,我把遺書留給你唄”的人,想念他兇狠地邊揍自己邊說:“我不過是為了把你的屍體也帶走”,想念他在南海上唸的那首詩“我無法長此遠離你的身影,我將沉湎於苦思冥想,我對一切視而不見,對一切聽而不聞……”。
蕭白想起從前自己一直強迫葉絕找到自己的信仰,可從什麼時候開始,或者說根本就是從一開始,葉絕就是自己的信仰,是他讓自己在黑暗的道路中看到了光明。
心口的絞痛無以復加,蕭白幾乎是跌跌撞撞地跟蕭建國告別,臨走前蕭建國牢牢握著他的手,叮囑道:“蕭白,兒子,不要被任何東西打垮,你的忠誠和勇敢不屬於任何一個派系,而是屬於你守護的土地和人民。”
離開了蕭建國所在的療養院,蕭白將油門踩到底,車子在山間揚起無數塵土,灰騰騰的一路朝著利刃基地駛去。
回到基地的時候已經是日落西山,蕭白看著遠方那血一樣的落日,將群山都照映的像是燃起了滿山的山火一樣,紅的炫目又讓人心痛。
蕭白眯著眼睛將那景象牢牢的記在自己心中,靠近基地大門的時候,他看到門口站著的那個人,腳下放著一堆包裹,站的筆直,似寒松如青竹,臉上帶著他最熟悉的笑容。
第146章
吉普車像枚子彈一樣地朝著基地大門衝過去,蕭白跳下車想要伸手擁抱葉絕,但門口還有荷槍實彈的衛兵,他生生忍住了骨子裡的那份衝動,只是站定在葉絕面前,目光像是要把面前人的樣子刻在腦子裡一樣。
“隊長,我回來了,”非常簡單的六個字,葉絕卻在心裡說過太多遍,長久以來的思念最終也只是匯成了這六個字,而那一顆心也終究在看到蕭白的時候徹底落了下來,不再有掙扎不再有痛苦。
蕭白就站在他對面,沉默地看著,兩人之間有些難以言明的情愫,那是對於擁抱的渴望和刻骨壓抑的想念。
“回來就好,”蕭白忽然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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