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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來著,俯臥撐一個小時?”隊長右手託著下巴,聲音中帶著無端的懷念和留戀,似乎在想著什麼特別值得回憶的往事,只是他的眼神依舊一派暗沉,沒有邊界般的黑更沒有任何的情緒起伏。
“我,我這不是為了他們好嗎,發展體育運動,增強……增強人民體質……”管仲擦汗,心想這高中之後就再沒有喊過的口號,還真不是一般二般的雷人啊,應試教育真是害死個人。
隊長再沒接話,沉默了一陣轉身拍了下管仲的肩膀,讓他先睡一會兒,自己幫他盯著這幫“小朋友”,管仲先是很惶恐的表示領導沒有休息自己也堅決不能休息,隨後被隊長一個眼刀狠狠颳了一下,嚇得他立馬閉眼挺屍。
看到管仲睡熟了之後,蕭白把車窗搖上去,冰冷的夜風被阻擋在了車外,他從褲兜裡掏出根菸來,瞅了半響才點上,猩紅的光芒一閃一閃的,掩在夜色里居然還挺好看的。
煙抽到一半的時候,耳機裡有個聲音響起來,控訴他大半夜的抽菸那就是在謀殺自己的生命,蕭白暗笑,對著耳麥敲了三下,壓著嗓子說:“孫靜你個臭小子又在偷偷瞄我呢?我就說心口那裡怎麼老是不舒服。”
“嘿嘿,”耳機裡的人裝傻一樣的笑了笑,咳嗽一聲接著說道:“這l軍區和我們那邊就是不一樣啊,風大的嚇人,簡直趕上我們那年出任務時候去的俄羅斯了,說起來,隊長啊,我還真是懷念老毛子們的伏特加啊,真爽!”
“你小子今晚上話挺多啊,”蕭白笑了笑,這回的笑意好算是達到了眼底,為那像深潭般的眸子帶來點漣漪,“你都在那趴一天了吧,抗不住了就回來睡覺,管仲也在車上。”
“不用了,好久沒在這麼大的風裡潛伏過了,我再待會兒,隊長您好好休息,”一公里外山頭上正趴在一個溝裡的孫靜稍稍挪動了一下有些麻木的右腳,關掉通訊前補充了一句:“隊長,第二排倒數第三個那人做俯臥撐的動作總是比別人慢一拍。”
“知道了,”蕭白關了通訊後將煙掐滅,靠在車座上瞅著第二排的位置,那個比別人做的都要少的人就是管仲極看不上眼計程車兵,三十八號來自304團五連的中尉——葉絕。
有的時候,命運其實是個很奇怪的東西,似乎在某一個時間點上沒有做某些事情的話,之後的人生都會變得不大一樣,更可能走上另一種命運的軌跡,而所有的改變正是來自於這一點,來自於那一個時刻你選擇的行為方式和說過的話。
當時,蕭白開了悍馬車門邁著大步走過去的時候根本想不到,那之後自己的命運會和這個叫做葉絕的人緊緊連在一起,至死方休,或者說生死與共。
“三十八號,出列!”蕭白站著的時候姿勢很鬆散,但整個人還是很挺拔,像是狂風都難以壓倒的白楊。
聽到自己號碼的時候,葉絕還是愣了愣,但是很快的他起身走到蕭白麵前,定定地站住,這其實是他第一次認真的打量蕭白,或者說之前他並沒有機會看到蕭白的正臉。
第一次相見,蕭白帶著利刃的人用微衝突突他們這幫兵蛋子,在他們都下了軍用卡車之前,蕭白就上了悍馬車,只留給了他們一個帶著墨鏡的模糊不清的表情。
第二次相見,蕭白在夜色濃重的訓練場雙槓上抽菸,葉絕只在明滅的火光間看到了一雙黑到極致的眼睛,極冷漠淡然的。
第三次相見,蕭白終於從悍馬車上走下來,認真的凝視著眼前這個三十八號,一字一句幾乎是擲地有聲地問:“你想被淘汰嗎?”
“什麼?”葉絕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下意識的脫口而出。
“我的問題不會問第二遍,”蕭白沒有正面回答,目光依舊平靜,只是語氣裡已有殺氣。
“報告教官,不想!”葉絕挺直了背大聲說著。
“我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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