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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的嘴唇很柔軟很溫暖。
於是,有一瞬間的走神,和一瞬間的心猿意馬。
蘇明遠看自己兄弟臉紅的跟個猴屁股似的歪在蕭白懷裡,他嚇一跳趕緊過來想把葉絕送回宿舍躺著去,蕭白擋住了他,極黑的眸子掃過來,簡直讓他有種中槍的錯覺。
不過很快的,蕭白回覆了一向似笑非笑的樣子,輕聲說:“你們好好玩,我先送這傢伙回去。”
第36章
喝醉的葉絕很老實,趴在蕭白背上就動也不動了,腦袋歪在蕭白左邊肩膀那裡,隨著呼吸有一下沒一下的晃盪。
蕭白被他蹭的有點癢,偏了偏頭,可是躲不過那因為醉酒而灼熱的呼吸,偏了幾下之後他也就懶得管了,任那一塊面板隨著葉絕的呼吸而持續升溫。
大年三十的夜晚畢竟還是和平常有些不一樣的,一樣的冷風吹來都能聽見其間夾雜著計程車兵們的笑鬧聲,星子扒拉著雲層露個腦袋出來,也有些圍觀人間熱鬧的感覺。
蕭白沉默的揹著葉絕往宿舍走,他需要經過大半個利刃基地才能到宿舍樓,於是一路上那些靶場啊訓練場啊城市巷戰區啊就像電影的慢鏡頭一樣緩慢的掠過。
夜深沉,建築物只見一個黢黑的輪廓,高大的結構像是咧著尖牙的獸,從壓抑的黑暗深處隨時都會撲上來,冷風從其中灌出,帶來了一些悲慟的哀鳴聲。
蕭白曾無數次走過利刃基地的每一條道路,他常常在出完任務之後,浴血而歸,手中的刺刀沾染著那些讓人顫抖的液體,就算洗的再幹淨,它們也會順著面板一點點滲進去,不論正義還是罪惡,生命總是讓人無法迴避的沉重。
沒有人規定誰可以奪走別人的生命,每當看到一個又一個人在自己的刀下停止呼吸,說自己沒有任何觸動那是扯淡,人和野獸畢竟還是不一樣。
可是既然選擇了這樣一條路,即便再黑暗也要走下去,這裡從不是隻有他一個人,過去是現在是未來也一樣,他們都是戰士,在黑暗中浴血,守護的是現世的光明。
和表面上永遠的平淡不同,蕭白並不是不會想這些,他只是習慣性的把它們都放在心底,因為他需要永遠的堅強,絕對的忠誠,他手中握著的絕不止是自己一個人的生命。
然而,誰都會疲憊,再堅強的心也會有停止跳動的一天,暗夜裡行走的久了總會嚮往光明。
蕭白偶爾也會回憶起很多年前的一些日子,單純的美好的,他本可以走上一條截然不同的道路,在基層待幾年然後轉機關從此後便步步高昇,說不定有一天和自己的父親一樣,可那些在如今看來也不過是可笑的假設,人生從不會回頭,唯有一往直前。
在某些特定的時候,蕭白會覺得有點寂寞,這感覺說起來矯情可也沒什麼大不了的,蕭白他再牛逼,他也是個人,他想的不是什麼男女之間慾望的寂寞,也不是渴求名利財富的衝動,他只是一個人走了太久,需要多一些支撐。
葉絕還在蕭白背上趴著,很舒服的呈現出樹袋熊造型,頭時不時地蹭一下,好像把蕭白的背當成自己的巢就此安家了。
蕭白本來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忽然覺得耳根子一涼,順手一摸居然是葉絕的口水流了下來……
隨便拿袖子把他的口水擦了擦,蕭白無語的加快了步子,從葉絕褲兜裡把鑰匙摸出來之後,一腳就把他們宿舍的門踹開了。
二人間的宿舍很整齊,兩張床,兩個櫃子,兩張桌子再沒有別的什麼,蕭白把著床邊的鐵架子,撐著葉絕的腰剛要把他放到床上去,葉絕忽然歪著腦袋不舒服的扭動起來,蕭白手下稍有不穩怕把他摔了,急忙換了個手要把人放下。
也就是這電石火光的一瞬間,葉絕皺皺鼻子嘴巴就開始張了,以一個牛逼的特種偵察兵的直覺,蕭白果斷閃身躲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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