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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句:“是啊,我不是還有芳草你呢嘛。”
這兩人一路扯淡的後果是遲到了五十三秒,蕭白瞅了眼腕錶又不鹹不淡的看了他倆人一眼,這倆倒黴孩子立馬上道的給自己多加了十公斤的負重,然後四十名士兵揹著二十五公斤負重,舉著圓木就向後山前進了。
朝陽還未升起,東方只有淺淺的一片魚肚白,月亮的影子極淡,卻是水靈靈的亮堂,風從山坳裡捲過來,長出了些嫩葉的樹木枝幹簌簌抖著,空氣很好很清爽,這樣的清晨就像利刃每一個清晨一樣,沒什麼特別的地方。
山永遠是這些,不會有什麼改變,樹木也不會挪地方,甚至每一叢雜草都在它們一直生長的地方,不過是隨著四季的變換一次次的輪迴。
這裡像是一個磨練人的地獄,又像是一個激揚著青春和夢想的天堂,如果這世上還有什麼地方會讓時間都為之停滯,那應該就是這片藏在山中外人不知的利刃基地,當然,這都是很久以後的葉絕,再想起曾經的年少時光時的感慨。
歲月從不待人,然而回憶會永遠停留在那時,彼時他們擁有指點江山激昂文字的熱血和澎湃,縱然時光再怎樣流逝,染在骨子裡的血色和忠誠卻永不會褪敗。
半天的訓練還沒結束,蕭白忽然叫了幾個人去司南那裡取槍械實彈等器械,全副武裝了之後就把人拉到了停機坪去,武直將人帶上高空之後,蕭白才給每個人發了材料,說了具體的任務。
事情出的有點突然,上面又催得很急,所以之前才沒有時間多說什麼,每個人拿到手上仔仔細細地看下去,表情都是不怎麼好,就連平日裡一直笑呵呵的孫靜都嚴肅了起來。
“隊長,”孫靜指著照片上標誌為歹徒的四人中的一人,咬了咬下唇:“這是個老兵啊,還是咱軍區夜梟偵察連退伍的,這才退了三年啊,怎麼忽然就……”
蕭白看了一眼孫靜,然後目光從每個人身上一一掃過去,這次出來他帶了八個人,狙擊手就有三個——孫靜、蘇明遠和扎達,理由是出事地點在成都市區的一個住宅樓裡,樓挺老了居民也很多,是上世紀八十年代修的那種筒子樓,犯事兒的四個歹徒帶著自制的炸藥、兩把手槍和一把獵槍挾持了十三個人質,為了保險起見,他多帶了一個狙擊手,最好是能夠在遠端就把人幹掉,爆破手他帶了管仲和張然,張然先不說,管仲的水平還是相當讓人放心的。
“我們這是在出任務,私人感情的事都放在一邊,”蕭白幾乎是輕描淡寫的把孫靜的疑惑帶過,然後開啟掌上電腦,筒子樓的結構圖和周邊的建築地形圖已經傳了過來,他指著螢幕說:“這個樓總共四層高,七個單元,歹徒帶著人質分散在四樓的兩個房間裡,每個樓層間都是由一條大走廊聯通的,這個走廊位於北面,歹徒在每個門上都安了炸藥,還有一個人拿著獵槍看守,就處在這個位置,孫靜你去這邊的這棟住宅樓,找到制高點負責解決他,蘇明遠你在這裡,扎達你負責保護突擊手。”
“樓南面臨近鬧市,有一個菜市場和一個大型超市,雖然現在已經被警方封鎖,但是不能保證不會忽然有人進去,南面有很多陽臺,特警那邊的突擊手曾試圖由這裡上去,但是發生過一次爆炸,一名特警重傷,所以我們要千萬小心,葉絕你從這個水管道翻上去,吳語你從西面這棟住宅樓上滑到房頂去,管仲你搞定這些炸彈,張然協助他,正門這邊有特警守著,我們必須確保沒有一個人質死亡。”
這次的任務並不輕鬆,蕭白甚至還把負責訓練的副隊長吳語拉來了,他們倆人又合計了半天,在地圖上指指點點,想出了另外兩套方案,都交代的差不多了之後,隊員們開始熟記歹徒樣貌、地圖任務指示等等。
除了上次的“開葷”,這次算是新兵們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任務,不是在叢林裡埋伏著等毒販,也不是在毒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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