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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來不曾有過這樣的時刻,讓自己近乎是卑微的站在一個士兵面前,對他說:“請你給我一個機會,請你好好考慮一下,在你考慮的這幾天裡,我絕對不會去打擾你。”

蕭白幾乎是帶著嘆息的說完這些話,他看著葉絕由看向自己轉而把目光投向天幕,幽藍的蒼穹,像是深不見底的潭水,星斗不過是偶爾閃爍的兩點波光,浮光掠影間好像有些東西在不停的消逝。

葉絕自始至終都沒有再說話,直到蕭白也沒有話說了,兩個人就此沉默下來,望著同一片天,心卻像是在不同的地方遊移,一個煩躁一個不安。

“……你讓我……好好想想,他媽的別來煩我,”沉默了太久,葉絕這句話響起來的時候,蕭白愣了好半天,然後笑了笑,指著宿舍樓的方向說:“時候不早了,回去休息吧,半夜還有緊急集合。”

葉絕抬起頭看了蕭白一眼,目光很複雜還有點怪異,他想他是真的看不透這個隊長,不明白他到底在想些什麼,自己真得好好睡一覺,頭實在是太疼了。

然後,葉絕順著山裡的羊腸小道飛速的跑了下去,到了山腳下時,他抬起頭看了眼半山腰,蕭白還站在那裡,手插在褲兜裡,一副懶洋洋的樣子,濃黑的夜像是有吸力,所有光源都可以吞噬,然而那個人的身影卻是那麼清晰,像是道刺刀刻下的痕跡。

很久之後,利刃三中隊再出任務,他們貓在寒風呼嘯的西伯利亞雪原裡,陰霾的天像是壓在人腦袋頂上,嘶吼的風不斷將人身體的熱量吸走,他們在生命的禁區裡追擊反追擊,那樣一場用生命來做賭注的博弈裡,每個人都多多少少的負了傷,傷口時不時會被崩裂,鮮血就像是綻放在雪地迷彩上的花,有種觸目驚心的美感。

某個子夜,他們到達了目標地點,隊員有架設防紅外裝置的,有警戒的,有蹲在狙擊位的,還有挖雪洞的,葉絕就在那一派黑暗裡透過夜視鏡捕捉到了蕭白的身影。

他的隊長胳膊上纏著幾乎結冰的繃帶,暗紅的血跡在其上蜿蜒,他一個人就背了一個半人的裝備,茫茫白雪中,幾乎看不清輪廓,可身影卻又那麼清晰,這明明該是個該死的悖論,可葉絕清清楚楚的看到了蕭白,漫天的白雪中,呼號的寒風裡,那人的背影像是道刺刀刻下的痕跡,和記憶裡的紋絲不差。

當天夜裡的緊急集合哨聲兩長一短,隊員們在聽到哨聲的瞬間便清醒了過來,這吹哨的方式凡是經過選訓被折騰的兵蛋子都再熟悉不過了,那是吳語的哨聲。

深夜溼氣很重,陰冷的天氣裡,吳語只穿了一件迷彩t恤精神抖擻的站在訓練場上,他身前站著三中隊的隊員,身後則站著一中隊的隊員。

一中隊的中隊長鬍一傑和蕭白湊在旁邊抽菸,雲裡霧裡的似乎還聊的很開心,不過隊員們的心情卻沒那麼輕鬆了。

眼下這個架勢相當簡單,他們得要和一中隊挑出來的比上幾場,格鬥、狙擊、拆彈……都沒個準,這樣的比賽基本都是看這幾個中隊長心情好壞而定,有時候比賽很多,有時候則半年都見不到一次,雖說就是個友誼賽性質的,可當兵的都是不蒸饅頭爭口氣,輸一次真比殺了他們還難受。

於是,這會兒兩個中隊的隊員都彼此怒視著,一個個臉紅脖子粗的跟好勝鬥勇的鬥雞似的。

“大家都別這麼緊張啊,”胡一傑抽完了煙,大咧咧的往人前一站,順便勾著吳語的脖子,笑的很得瑟:“就是隨便練練啊,老規矩啊,我先在三中隊點人,隨便報數,第二排左起第六個人,就你了。”

士兵們的腦袋刷的像是探照燈一樣,全都集中在了葉絕的身上,葉絕囧了囧,瞅了瞅旁邊,他媽的果然是自己中了頭獎啊,最近的運氣好的他簡直想去買彩票啊。

“行了行了,士兵出來吧,彆扭捏啊,”胡一傑笑的異常欠扁,招手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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