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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總是一個有些繾綣的詞語,身體相纏面板相觸,對方的味道會充盈在自己鼻翼間,於是會有一種類似於溫柔的感情瀰漫在心頭。
可是這種有些柔軟的感情註定了不會適合他們,有些東西太過纖細而容易折斷,有些東西太過嬌弱而無法生存,他們是戰士,這一刻彼此的相擁更像是兩個男人的對話。
其實,並沒有人真的需要安慰,更多的時候他們像是受傷的獸,相擁著取暖,相擁著舔舐對方的傷口。
流血不流淚,這話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很難。因為那需要打破最初的天真和幻想,然後在那片土地種上染血的信仰,就像是一個孩子,被人硬拽著成長,方式很疼,可有的時候不得不這麼做。
因為只有成長了才會真正的堅強,無堅不摧,無所畏懼,帶著永不會磨滅的忠誠和熱血一路前行,殺人卻不嗜血,懷著屬於自己的慈悲共同走在黑暗的道路上。
葉絕知道這很難,這個坎對於每個人來說都會有不同的涵義,但他忽然相信自己一定會挺住,這個信念來的有點莫名,卻異常的堅定。
他不得不承認,從某個角度來說,這股力量源自於眼前的這個男人,真正的強大真正的堅定,有些東西似乎可以透過體溫傳播,那是信仰的力量,或者說屬於蕭白的力量。
可是,未來總有一日,這份力量會屬於葉絕,那時候他們共同站在利刃的土地上,挺起脊樑一起支撐,誰都不會是誰的負擔,彼此守護對方的生命。
那天的擁抱之後,這兩個人其實都沒再說話,葉絕幾乎是沉默的回到了寢室,當然是帶著那半瓶藥一起,他手上的傷還需要上幾次藥才能好,蕭白一直站在視窗看著他計程車兵一點點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中,指尖的煙很久沒抽,燃到了菸蒂的部位,有點燙手。
接下來的幾天訓練,葉絕相對來說要沉默了些,並不是說他就不喜歡說話了,依然會開開玩笑扯扯淡,只是他幾乎把所有休息的時間都用來訓練,全身心的投入,像是種發洩,又像是某種自我懲罰。
有兩次格鬥訓練的時候,吳語都差點被他打趴下,蕭白在旁邊看的總覺得有點說不來,不過看著葉絕的眼神,那並不是迷茫,也許這個小孩真的自己找到了答案,那天他說的也對,自己不能總逼著他,有的時候葉絕需要自己去看自己去聽然後自己想通,拔苗助長不是一個永遠可行的辦法。
最終,蕭白還是選擇相信了相信葉絕,相信他能夠做到,相信他曾摟在自己身後的雙臂,相信他們都有相同的力量。
有些事兒真是不能逼著啊,蕭白吐出一口菸圈去,灰白的煙霧慢騰騰的飄上去,一圈圈的將隊員們訓練的場景分隔開,像是帶上了幾個橢圓的畫框,一個個的雖然都是灰頭土臉的,但是都很有精神,那是大戰將至的感覺。
終於,演習還是到來了,通知的很突然,但是利刃隊員們準備的卻很迅速,大件的裝備幾天前就裝進了兩米見方的大箱子裡,隨時準備跟著車和一中隊的人一起走,三中隊隊員們則因為任務有些特殊所以攜帶了全套裝備跟著一隊武直浩浩蕩蕩地直接飛過去。
由於行程有些長,所以武直在c軍區的一個師部中轉了一下,這個師部已經臨近海邊了,隊員們本來以為在這停一下就是修整一下,沒想到武直上又上來了一小隊人,總共十二個,居然是海陸那邊的蛙人。
“隊長,這是幹嘛?”孫靜有點愕然,這可沒算在出發前的計劃裡,他囧然的看著蕭白,蕭白瞥了他一眼,攤手錶示自己也不知道,這是上面臨時的指示。
“所以,這幫人是來和我們搶生意的?”孫靜警惕的看了眼坐在對頭的一個黑黢黢的海陸上尉,這傢伙衝他笑了笑,牙很白簡直能閃光,孫靜抽抽嘴角,又趴在蕭白耳邊:“隊長,這次演習時間是臨時通知的,咱除了一些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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